上整齐摆着一排名著,阳光钻过窗帘间的缝隙射入屋内,让整个房间都带上了几分清晨的气息。
唯独少了那个人。
「年…?」她有些不安的低声问道。
没有回应。
夕下了床,胡乱抓起那件白色旗袍套在身上,也不在乎上面的褶子令自己的形象受损。
她径直出了门,客厅始终如此空旷,空旷到有些吓人。
自然没有那个人。
夕离开了屋子,沿着湖畔漫步,一边走,一边呼唤那个人的名字。
然而直到她用半天的时间绕回起点,年还是没有出现。
巨大的孤独感击中了夕,画家半蹲下来,把头埋进肘间,似是这样就能找回几分被她抱紧的感受。
「年…你答应过我的…为什么…」她抽泣起来,泪珠划过侧脸。
却没来得及滴落。
因为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脸,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滴。
和几小时前一样,和许多年前一样。
一如既往。
「呜呜…你…我以为…」「别哭…我这不是在嘛…」年轻轻将对方拥入怀中,低声安慰道:「我不会走的…」直到夕停止哭泣,年才抱她起身,这一天,她们没有像之前一般沉溺于肉欲中。
二人只是泛舟远行,游山玩水,在这方水墨世界中赏玩着沿途的风景。
直到晚上,她们才返回小屋,却没有急着休息,而是聊起彼此的心意。
有心意就有故事。
那自然要有酒。
所以年变戏法般的从房间里取出一瓶陈酿,倾酒入杯。
她举起手中雄黄酒,一饮而尽,紫瞳有些挑衅的望向夕,仿佛是在嘲讽对方的酒量。
夕却没有被对方的行为激怒,她将面前酒杯拿在手中,细细端详起来。
「你又下药了吧…」良久,她叹了口气:「把媚药混在雄黄中,以图掩去痕迹…」「这种伎俩,用一次就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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