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便是不好的,自己的工作这不是已经黄了吗,想到这里,他禁不住长吁短叹起来。
砍二爷把剩下的啤酒一干而尽,看着正在体内酝酿着一场痛苦风暴的年轻黑人,他的神情,他站立的姿态仿佛都蕴含着愁苦的情绪。
这痛苦是如此的有感染力,让砍二爷都觉得有些物伤其类,他的回忆跟着翻涌开来,自己的头脑里仿佛充满了噪音,烟雾,血,以及火药的气味,白人征服者愤怒的咆哮着,他的子民——古铜色皮肤的印第安人像被收割的稻草一样一片又一片地倒下,砍二爷感觉再这么回忆下去他自己都要跟着哭出声了。
于是他提议道:「时候还早,不如我们去寻些乐子?」(这里大欧巴已经初步觉醒了类似读心和影响情绪的能力,不过他自己还不自知)「干什么?」「我们的灵魂正饱尝痛苦,」砍二爷低沉地说,「不幸是我们共同的伙伴,我们可以一同去寻找可以抚慰我们灵魂的药方」「说人话」「这世上唯有三种东西可以驱散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,」砍二爷答道,「首先是酒,真正的酒,整湖整海的酒」「我可没有钱,」大欧巴直截了当地说,「而且这个点我不知道有什么酒吧还在营业」「放心吧,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从来都不需要钱,我知道现在哪里会提供这种好东西,你只需要带好你的人」砍二爷神神叨叨地答道。
既然不用自己出钱,大欧巴很乐得去喝一杯,反正他现在也无事可做,于是他换了一身平常开车时穿的旧工装,跟着砍二爷下了楼。
这座巨大而杂乱的城市还在酣睡,街面上看不到什么行人,街道被清晨的薄雾笼罩着,给人一种尚在梦中的不现实感。
砍二爷在前头走的飞快,大欧巴几乎要小跑才能跟得上,他轻车熟路地在迷宫一般的街巷里穿梭,仿佛比大欧巴还熟悉他家乡的街道,他们穿过整整两个街区,街边的设施越发显得残破,彰示着他们已经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贫民区,连大欧巴都许久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了,就在他疑心印第安佬是不是走错路的时候,砍二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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