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喷嚏。
崔明涛看在眼里。
他开了抽风机,把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倒进垃圾桶。
做完这些,他就坐在江烟对面凝视着她,皱着眉头。
不,说审视更合适,像是大人一眼能看穿自家孩子的不对劲儿。
这三个月,她发生了什么。
眼里都死了。
崔明涛正想端着比她年长,打算开导她一番。
不料她却开口:「我们做爱吧,现在」「……」崔明涛饶是经验丰富,这样的直白也让他惊三惊,但这算什么呢,男人都爱听。
他叫她来,无非也是这打算。
可他就浑身不得劲,总觉得做爱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,江烟心里有事儿,他做不下去。
于是他坐到她身旁,把她的头掰正对着他。
「你怎么了?」「我不在的这三个月,你怎么了?」江烟愣愣地看着他,眼就湿了。
她怎么了?她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是傻了,疯了,抑郁了,想死了。
可她怎么能说?她说不出口。
崔明涛抱紧她,轻轻拍打她的肩背,用哄孩子的语气:「哭吧,都哭出来」江烟听不得这些安慰,一听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,把崔明涛胸前的浴袍哭湿一块。
白天在学校,她很正常,正常到大家都以为没这回事发生过。
她只有在夜深人静时,把自己蒙进被子里,无声地悄悄哭。
可她哭不长,眼泪几滴就流不出了。
直到今天,在这个男人怀里,她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。
……第三十二章直到今天,在这个男人怀里,她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。
女人的眼泪就是武器,能杀得男人片甲不留。
崔明涛心里很不是滋味,替她难过着。
得多绝望的事儿,才让个小女孩儿哭得不能自抑。
「你可以跟我说说,或许我能帮到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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