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没有多少脂肪,刘星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感觉到女人的坐骨咯在自己的大腿肌肉上,发出「咚咚」的闷响。
又干了十几次,他只顾着感受着那种酥麻的快感,却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哀嚎声越来越弱。
直到自己胯下骤然一紧,马眼传来一阵酥麻,在女人的体内一泻千里之后,他才发现女人这时双眼紧闭,脸色惨白。
他感觉心头一沉,赶紧把那话儿从女人身子里抽出来,顾不得处理下面的淫靡体液,赶紧按住女人人中:「喂!你还好吗?」连叫了几声也没反应,把手放到鼻孔:「还好,还有呼吸」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,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懊恼。
自己这是怎么了,以前谈女朋友的时候都不曾如此吃醋过。
现在居然把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肏得晕了过去。
正因为不理性的情绪占了上风,自己刚才进去得也是太急了,没有仔细看过女人的私处:阴户有一点点偏暗红色,阴唇非常肥厚,虽然不如年轻女孩的那么娇嫩诱人,但也透露着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美。
当然,那是她本来的样子。
现在的牝户更像是暴风雨之后的雨林洞穴,到处是泥烂一片,肥厚的阴唇歪在两边,黑洞洞被撑开呈五毛硬币大小,阴水泊泊,反射着酒店房间温黄的灯光。
他赶紧用房间里的纸巾给女人擦拭了下体,还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。
随后穿上内裤,等女人醒过来。
她平躺在床上,雪白的胴体被米黄色的床单映衬着。
刘星想起自己6、7岁的时候曾经有一直翅膀受伤的鸽子飞到了他们家的阳台上。
它浑身雪白,努力地扑棱着一只翅膀想要飞出那个成年人三步就能走到头、堆满了各种杂物的阳台。
那时候他的爸爸尚末开始创业,一家四口和爷爷奶奶住在妈妈单位分配的、3室一厅的公寓房里,那是一个星期天,刘星的爸爸正好在家,他手里拿着一个笊篱,一下子就把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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