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产生了一丝丝酒醉的感觉,脚下轻飘飘的,现在如果这条甬道上有一个什么快递盒子之类的障碍物,他感觉自己一定会绊倒。
在快到自己工位的时候,他扶着工位的挡板站了一小会儿,也是为了再次聆听,他生怕她还在办公室里换衣服或者做点其他什么事情,现在转念一想他刚才其实没有必要下楼,只需要猫在某个角落里面躲着看到她进去、离开就行了,但这样一想如果是那样末免过于猥琐,然而又想到自己做的事情本身已属十分甚至是极端猥琐的范畴……总之,一路胡思乱想着,他的两条不听使唤的手已经带着他来到了她的办公室门前。
他把耳朵贴在了门上,依旧只能听到空调的嗡嗡声。
但是他又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,彷佛希望和木头与三合板叫唤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,接着,他以极为缓慢的动作按下了门把手。
里面什么都没有。
当然这样的说法并不正确,里面有她的宽大厚实、带有挡腿板的楠木书桌——上面摆着笔记本电脑、鼠标、笔记本、座机电话、以及插着许多支「LAMY」牌钢笔或者签字笔的蓝黄相间的笔筒、订书机、胶水瓶;黑色的真皮办公椅;摆着各种书籍、一台打印机和「最佳年度公关人」奖杯的书架、挂着两件风衣的衣架、一台半人多高的电扇……但就是没有那双鱼嘴高跟鞋,也没有那件红黑拼色的长裙套装。
田晓磊思考了足足有一分钟。
但他其实没有必要想那么久的,只有一种解释。
明摆着的,她回来换上了衣服之后带着原来的衣服和鞋子离开了。
但是他还是又在她的办公桌之前站了足足10分钟,脑子里像是经过了一次风暴:她为什么以前都会把衣服放在这里,偏偏这次却要带着衣服和鞋子一起去参加晚上的晚宴派对?难道她察觉到了他的古怪行动?但是一年已经过去了,她对待他并没有任何的不寻常之处,年初的时候甚至因为表现优异,她批准了他的直属领导给他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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