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就在下面吗?!冷静!一定要冷静!「诶呦大爷,实在对不住!这不刚刚下去想找跟小棍,把我这车链子安上,脑子糊涂了,下面都是零碎的玉米杆,也伸不进车条啊!」。
情急之下,我大声回答余大爷,争取让她听见。
都说急中生智,我是没生出来……也不知这个蹩脚的理由,那个女人会不会相信。
「我说刚才看路边这车子这么像你家的呢,唉,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,几步就蹿上来了!不像我们这老人,动换动换都浑身难受」余大爷晃悠着马鞭坐在板车上,脸上的皱纹透露着老人的慈祥,他笑眯眯地看着我,可眼神里,我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落寞。
「诶呦大爷,您可不老,这是咱们村不让随便骑马了,要是还像以前,您现在还能骑着马在咱村驰骋!」我捧着余大爷哄他开心,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同时我的脑子也在飞速运转:那个桥洞就默认跟男厕似的,现在我和余大爷在桥上,蓝裙女人从壕沟上来,就得扒开杂丛,肯定得有动静,一定会被我们发现,她肯定抹不开面出来。
我要是不紧不慢地跟余大爷唠嗑,一是她绝对不会出来,二是给她一种我问心无愧不慌忙逃跑的感觉。
而这句话正好说到点子上,余大爷哈哈大笑,笑得都露出缺了几颗的上排牙,牛大的眼睛,现在笑得都快没了。
我这个余大爷啊,会骑马,五六岁的时候我老看见他喝完酒没事儿在村里骑马……现在管得严不让随便骑了,他就偶尔驾着马车来回去大地干活,或是送苞米杆子啊,帮三个超市和小卖铺送货啊,冬天上城里卖煤啊等等。
他不是为了挣这点儿钱,就是想骑马过瘾。
看大爷高兴,我就继续给他喂话,不能把话撂下来这么早啊,这戏还得等会收场。
「大爷,您驾着马车干嘛去了?」「这不礼拜五,儿子一家回来了,孙子想吃苞米,多掰点儿,让他们尝尝新鲜」余大爷指指车上的麻袋,我一看,还装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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