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握着拳头,目不转睛的看着,眼前一黑一白的两个人以一种传承了亿万年的原始姿势连接在一起,恍惚间他们彷佛合为一体成为了一个人。
那颗不断膨胀收缩黑卵蛋,宛如一颗黑色的心脏,砰砰跳动着为眼前这个黑白连体人输送着肮脏的白血。
卵蛋一连缩了十来下,李思娃长出了一口气,依然抱着妈妈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,又过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爬了起来。
他慢慢的把像在奶油蛋糕里捣过一遍的黑屌拔了出来,鸡蛋大的龟头从妈妈肉洞拔出的时候,啵——的一声响,就像开啤酒瓶的气声。
果然啤酒瓶口冒出了大量白色的泡沫。
老头他握着黑漆漆的酒瓶塞子,抹着擦着那流出来的酒沫,把它们塞回了那葫芦状的酒瓶子里,滑稽又可恨。
然后又拿出了那个矿泉水瓶子,打开之后用毛笔蘸了蘸准备涂抹。
妈妈问道骚臭味扇了扇鼻子:「怎么这么难闻啊,你快点」「没办法你再忍忍,良药苦口利于病」,李思娃讪笑道。
「我又没病」,看来妈妈也不喜欢这恶心的东西。
「姑奶奶我有病行了吧,再说又不倒你屄芯子里边,抹屄梆子上怕什么,你平时尿尿……」「姓李的你什么意思嫌我脏了啊,嫌脏买你的十几岁小姑娘去啊,人家是没出嫁的闺女干净不像我残花败柳」,妈妈像是被戳到痛处感觉都要蹦起来了,给李思娃一顿数落。
李思娃慌乱的把瓶子和毛笔放下,双手捧着妈妈的肥臀,照着中间的屄肉就是一顿猛啃:「我媳妇的屄最香了怎么会脏呢,嗯……好吃屄水都是甜的」妈妈着推了推李思娃的脑袋:「看你那个样子,别啃了怪痒的……赶紧涂完睡觉」李思娃嘿嘿一笑把瓶子拿了过来,仔仔细细的屠宰妈妈屄梆子上,屄毛自然是湿漉漉的,然后拉灯睡觉。
呼噜声很快就再次响起来。
既然他睡了就该我行动了,我看了一眼小蕾,还是像昨晚一样,面对墙背对着床边,两条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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