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别太用力,要不然脸会搓破的」「嗯」说话的时候,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妈妈,因为我一抬头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饱满的胸口,要不就是妈妈的屁股,很难控制得住眼睛,就像新郎官和新娘疯狂的折腾了一夜,第二天突然告诉他,这新娘是你亲妈,以后不能色眯眯的看了更不能碰,可有些东西尝试了是回不了头的,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,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,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。
还好手里有事情做,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,银元宝迭了很多,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,我去卫生间倒了点热水,照着镜子看能不能把死皮搓掉。
脸部被热水一泡,死皮确实很好撕下来,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,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皮一样,这种脸上的死皮,我和猴子都戏称是——不要脸,干活干的急了就顾不上了,顶着脸皮硬上不要脸了,想想也挺有意思的,一直对外的那张脸皮,一下子就被自己撕下来了,就像换了张脸。
「洗完脸没有,洗完了就赶紧走,去的晚了不好」「马上就好」听到妈妈的催促,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,大片死皮几乎都没了,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美观,回过头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衣又穿上了。
外面还在下雪,我当然不能穿件毛衣就出去,也披上了一件军大衣,小跑着跟着妈妈出门了。
公墓在县城旁边的一个坡上,幸运的是虽然下着雪,但是公交车并没有停运,不过一路上不管是下楼还是上车,我都不敢扶妈妈,曾经那凄厉的「别碰我别碰我」让我忘不了。
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,跟在妈妈身后,一步一步的往坡上走,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。
一块儿普通的石碑,上面刻着几个大字——慈父刘兴刚,字不在墓碑最中间,而是偏右一点,左边应该是留给妈妈的,等着将来能合葬,现在看来希望淼茫啊。
虽然父亲英年早逝,殡葬事宜都是爷爷一手操办的,但墓碑上并不是爱子而是慈父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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