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在他心里儿子是第一位,妈妈并不重要,然后就是各种封建迷信活动。
听到我这么问,刚才光屁股尿尿都没脸红的妈妈,现在居然脸红了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:「白虎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就是……」妈妈这一尴尬直接传染小蕾了,她可是真白虎,脸上从刚才的害怕,变成了尴尬和羞涩。
「白虎你不用解释,你就说什么叫训白虎」,我感觉主要有是小蕾在妈妈有点放不开,如果就我们母子两人,我估计妈妈能掰开自己的屄梆子,详详细细的告诉我什么叫白虎,什么叫白虎屄。
「就是拿鞭子……把白虎驯服了,白虎再怎么厉害……也是个畜生,也能被鞭子驯服不伤人,就跟……就跟鞭子驯服牛马一样」,妈妈说的很小心翼翼。
我一只手抓在妈妈一瓣屁股上轻轻地揉捏,然后跟妈妈继续说道:「畜生可是四条腿走路的,你当时也是在爬吗,就跟现在一样?」妈妈她看不透我在想什么,只是侧过头对我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。
其实小蕾和妈妈的担心多余了,假如我现在直接冲出去把李思娃结果了,不说被枪毙至少也会蹲好几年监狱,那妈妈就又变成寡妇了,儿子又进了监狱,那妈妈的下场不一定就比现在好。
结合妈妈所说的,我脑子里出现了一幅比毛片还刺激还过分的画面。
一位高大丰满的美少妇,浑身上下一丝不挂,肚子高高隆起还怀着孕,噘着屁股趴在地上,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白猪,手和膝盖并用在地上爬来爬去,两只肥硕圆润如倒钟的奶子乱甩,漆黑浓密的屄毛异常壮观,就跟某些动物背上的鬃毛一样,只不过她的黑色鬃毛长错了地方,不在背上而在肥厚的屄梆子上,从她的生殖器上一直延伸到小腹,在毛发最浓密的地方,一条神秘的红色肉缝若隐若现。
旁边一脸猥琐变态的小老头,矮的跟武大郎一样又黑又瘦满头白发,跟旁边高大丰满的怀孕美妇简直就是两个物种,手里拿着一杆鞭子,像赶牛一样用力抽打着妈妈的肥臀:「你生的小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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