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瘦屁股下边,是一根粗大怪异的黑肉棒,那两瓣巨大白丘中间不停的消失再现,然后再消失再出现往复不停。
那根肉棒我既熟悉又陌生,末端和卵袋的杂毛都是白色的,肉棒却黑得跟酱油一样,上面油光锃亮的像是抹了一层油脂,而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却松弛干瘪,看上去跟个木乃伊一样,黝黑干瘦的身体,在白毛的衬托下恶心的让人想吐。
白色杂毛簇拥的黑色狰狞大肉柱底部的肉核桃并不对称,歪在一边往看上去很别扭,就好像鸡巴下面长了个瘤子一样。
而这样一个恶心的像瘤子一样的丑陋老鸡巴,正不停的在我亲生母亲的屄里,在我来到世上的通道,在跟我妈的屄进行反复摩擦,甚至那个白毛老鸡巴还把我妈射出来了个崽子。
好像有句诗是形容这种情况的,叫一枝梨花压海棠,对我来说这句诗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那怕努力剥离自己的主观情绪,我也没感受到什么诗情画意,反而想起了外公给我讲鬼故事。
说有一人缺德坏事儿做的太多,小鬼儿半夜去他家,在床上用烙铁烫他的背,小鬼惩罚过后没多久,那人就被后长疮死了。
现在里边的情形就有点像外公说的,一个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儿,正在用它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惩罚着身下皮肤白腻的荡妇,那根怪异的鸡巴就是它的烙铁,正不停的抽打灼烧荡妇的罪恶根源。
就是一种聊斋式的诡异感,在一个农家小院里,侏儒一样糟老头子撅着屁股,在赤裸美少妇背后耸动,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女鬼狐狸精,这么漂亮的美人儿,怎么会跟这种老东西上床呢。
屋里两人也都不怎么说话,双方都在专心的交配,只是单纯嗯嗯啊啊的叫唤。
李思娃呼哧带喘的,那瘦的跟狗一的腰不知哪来的力气,就像台机器嘎吱嘎吱不停,每次和大白屁股撞在一块儿,脚后跟都会踮起来,相应的大腿上精瘦的肌肉也会瞬间鼓胀,两只黑爪子配合着,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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