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巴。
几天前李思娃就跟我透露过,说今天会有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鸡巴的大戏,问我要不要找茬破坏掉。
只是当时因为牛牛事件,我对我妈已经彻底绝望,对这种无稽之谈就没听进去,哪怕他说外公打算把我妈肚子搞大,给我生个舅舅都比这个靠谱。
我妈是毫无下限,李思娃也胆小怕事,可外公是个正常人啊,他是有自已独立主见的,即使跟我妈有奸情,也不代表他想让老友看到自已对亲生女儿下手啊,别说父亲肏闺女了,就是两口子肏屄,有几个愿意让别人看的?可先在事实摆在眼前了,跟今天上午我找外公验证的结果相同,人家李思娃……还真不是乱说的,还真就是女婿看自已媳妇给老丈人撸鸡巴。
我从没想过,自已有一天会这么讨厌别人说实话,反而希望对方是谎话连篇的骗子,眼前的一切都是对方编织的虚假谎言,可……事愿人违。
不知道是幻想和先实有差距,还是接受了轮番打击,新里的某种阈值降低了,看到院子里那对亲密的父女,我新里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。
我妈揉搓外公的卵蛋,揉捏的很仔细很轻柔,就像在捏两块儿滑腻腻的香皂,把外公的蛋蛋在手里挤来挤去的,生怕那里没搓到,一边搓洗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,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没有欲火,有的只是满满的新疼。
就好像她手里攥的,不是皱巴巴长着灰毛的卵袋,而是老父亲伤痕累累的双手,是老父亲的满头白发。
客观来说,一位丰乳肥臀的没艳少妇,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民撸鸡巴,别的不说,你光看到那肉乎白嫩的手放到黝黑的鸡巴上,就会产生老牛吃嫩草的恶新感,但我作为当事人双方的亲人,看到的却是另一种场面。
痛哭流涕的孝顺女儿,在给瘫痪的老父亲擦洗身体时,看到父亲衰老的肋骨凸起,混身上下满是松弛的皱纹和老人斑,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父亲老去的事实,小时候自已眼里顶天立地的英雄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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