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际部的路灯并不亮,可能是因为晚上也没什么人。
我在教学楼下路边找了个可以盯着五楼办公室的地方。
国际部的环境确实不错,是花了大价钱才有的公园般的效果,我找了个长椅坐下,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,我感觉即使有人路过也没法看到我。
离九点结束还有两个小时,我现在等就行了。
可是转念一想,等神说今天要上妈妈,骗我说是第一次,对于他来说自然不是第一次了,也就是说,很有可能到了九点结束的时候,他未必会下楼出现。
那我要不要上楼去找他?不行,如果妈妈在场的话,场面就无法收拾了,妈妈一定会很难堪,而且妈妈也绝对不会允许我刀他。
所以我只能在下面等,妈妈是开了车的,按往常等神说的,等神几乎很少和妈妈一同回家,所以他一定会落单。
我要等的就是那个时机。
计划想好了后就是耐心地等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昨晚通宵的后遗症渐渐上来了,今天整个白天几乎都是靠着怒火强撑着不睡着,到了这个点,在这个黑暗的环境,困意勐地袭来,好几次我只是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,却差点直接睡过去,我意识到我不能再闭上眼睛了。
我得找点事做,我把刀拿了出来,慢慢地把包裹的纸解开。
黑暗里我看不清刀刃,不确定是否锋利。
冬天里等神想必也会穿很厚的衣服,这把水果刀能刺得穿吗?砍头也不行,人的头骨很硬,往头上砍很难一刀砍死。
看来得照着脖子去,他衣服再厚,脖子这个致命的地方也是包不住的。
想到这,我突然感到后背冒出一阵冷汗,我真的要去杀人了吗?内心开始害怕。
无论有多大的怒火,而由此产生多大的决心,当了十几年不惹事的普通老实学生的我,还是害怕起来。
杀了他就等于我会去坐牢,我还没满18岁,杀了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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