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扔上墙头挂稳,用了拽了拽。
确定稳妥,他先把带着的细软让谢守云拿着,自己先试着爬上去。
这几天他没少练习爬墙,虽然动作依然不熟练,但至少能爬上去。
跨在墙头坐着,谢鼎伏低身子小心观察,见外面一棵槐树下,隐隐站着两人。
一人身形轮廓像极了谢望,杜鹃声音就从那里传来,谢鼎欣喜不已,忙朝谢守云打了个收拾,让他先把细软扔上来。
谢鼎把东西接着,先扔到外头,用帮忙把谢守云拽上来,再想办法下去。
折腾许久,两人终于下了墙,谢鼎把地上的包袱捡起来拍了拍,系在背上。
他搀了谢守云,两人激动地正要往对面槐树走,周围突然亮起团团火光。
一对兵士立即包围了两人“什么人?”长安宵禁是不许私自外出的,违者要被抓起关押,谢守云以为碰上巡防的士兵,急要掏一贯贿赂费。
然而没等他笑着讨巧,队列之后突然走出一个领头儿模样的人。
那人上下打量他们一会儿,冷笑一声:“突厥的奸细,来人!给我拿下!”……曲江池,芙蓉园。
绿草芬芳,百花齐放,一盏盏绚丽的宫灯将园内的亭台楼阁点缀得璀璨,宛如天上人间。
可这样美的景色,却是今夜最危险的地方。
“你若想要我的命,留下我便是,何必牵连这些无辜的娘子们?”落满白色花瓣的庭院之中,暗香浮动。
沈静姝站在一众瑟缩惊惧的官家娘子们的前头,微微昂起下巴,将一柄刀刃抵在自己的喉咙处。
这是李衿所送的,藏在金钗里的薄刃。
泰山崩于前,沈静姝却依然面不改色,并不惧怕此刻凶相毕露的李裹儿。
当初李桐何等气焰,叛军何等规模?彼时情势比如今更危险百倍,沈静姝都末曾惧怕过,此番又怎会为李裹儿这虚张声势之徒所恐吓。
冥冥之中,她相信的,仪仗的,依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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