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一团,酸意盎然。
“嗯,嗯哈……啊……”李衿呻吟不止,小穴里又涌起酥麻,深处空虚得紧,她不由叫出来:“卿卿,再快些……,狠狠地干衿儿啊!”淫水流湿了耻毛,那处泥泞不堪,沉静姝见状,试探着再并起一根手指,慢慢插入。
“啊……”花穴被双指徐徐撑开,李衿舒服地叫着,臀肉放松又夹紧,挤弄着插在穴里的手指。
粉嫩的唇肉似饥渴地小嘴儿,流着水吞吐。
李衿淫声荡漾,把沉静姝也勾得脸通红,手指更是一深插,直捣软肉。
学着李衿那样抽送,插得穴儿外翻,沉静姝觉得手好酸,却也插得痴迷,深入深出,干得不亦乐乎。
“嗯……啊啊,啊啊哈……”终于在沉静姝拔出酸的不行的手指时到了高潮,李衿肉穴一紧,噗地喷射出来。
一汪春液,正正射在沉静姝的手上。
情欲迷离,李衿趴在榻上喘息,沉静姝也身娇体软,挪过去趴在李衿的背上,唤她“衿儿”。
“嗯,”李衿懒懒地回应,片刻后又问道:“沉姐姐可还生气?”“……不,不生了。
”“那过些天,衿儿带你去温泉宫可好?”被打红的屁屁终于让沉姐姐消气了第一百二十一回温泉上(h)说是过些天,其实一直拖到了夏末。
关外战事如火如荼,朔方军势如破竹,一路向北击得突厥丢盔弃甲,不得不派遣使臣来京,请罪议和。
然而李衿与朝中主战派大臣都认为,突厥为祸已久,即便今次不能全火之,也该趁势击诛尽其锐气。
于是诸般推诿,四方馆及鸿胪寺像踢皮球一样,今日告诉使臣圣人不适,后日又说长公主急症,不宜入宫朝拜……一来二去,使臣哪里知道,当今长公主正在某府的娘子闺房内玩乐。
“啊……,卿卿……”花穴咬着一根二指粗细的玉柱,大半柱身都已没入肉缝,留着短短的尾,在花缝之间抖颤。
黑色的耻毛之间,小巧的核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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