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停止亲吻后,想去挑选一件适手的工具。
最终姜毅然选了一把很是锋利的短刀,重新回到了姐姐身后。
姜苗苗被吊起的双脚几乎和姜毅然的嘴巴齐平,在刚才的不断拉扯间,绳索几乎勒在了脚背上,从脚踝处刮下一片皮肉,露出惨白的脚踝骨。
这有些破坏美感,而且也让姜毅然不得不从绳索下面下手。
姜毅然开始用刀锋切割姐姐右脚腕,那里已经皮肉翻卷,他切断一切还连接的肌肉和筋膜,让姜苗苗的整只右腿都在不断的抽搐。
姜苗苗看不到弟弟在做什么,可是右脚传来的剧痛清晰无比,刀锋正和骨头摩擦,笨拙的寻找骨头间的缝隙,想要插入进去。
姜苗苗发出微弱的呻吟,每当刀刃和自己骨头接触时,她的心跳都会一滞。
姜苗苗不明白这样的疼痛为何没有让她昏迷过去,反而有着一种违和的清醒和刺激,她脑子中似乎呈现出弟弟粗暴而笨拙的动作,正对着自己最喜爱的玩物,做着最残忍的事情。
姜毅然终于失去了耐心,扔掉手中的短刀,看着被自己毁坏的不成样子的右脚,就像一个糟糕的医学生,进行了一场糟糕至极的生理解剖。
姜苗苗的右小腿被绳索捆住的位置向下,几乎所有的肌肉都被生生的割下,骨头混合黏连着碎肉和鲜血,暴露在空气中。
姜毅然重新拿起了那把斧头,相比于技巧,他现在对于自己的力量更有自信。
横着轮动斧子,斧刃撞击在骨头上,发出咔吧的脆响,果然断了。
姜苗苗失力的右腿自然的向后弯曲,和左腿打开一个角度,然后身体倾斜地旋转起来,看起来就像杂技表演中出现的动作。
被绳索捆着的右脚则在空中翻了个个,然后掉落下去,砸在姜苗苗旋转的身体上,弹落到地上的血泊中。
姜毅然捡起姐姐的右脚,脚背和脚心都是鲜血,也许是饱受了太多折磨,脚趾的形状看起来有些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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