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过,今晚也抱着“能再遇见就好了”的期待,不料拉开几凳坐下的,却是另一名同样白白胖胖的少年公子。
那人生得一张可亲的娃娃嫩脸,方头大耳、面貌清秀,不但爱笑,笑起来还是那种毫无心机的眯眯眼,委实令人讨厌不起来。
日九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又见面了,公子爷。
我直接认输了行不?”捏着衣襟微微敞开,以示怀中别无他物。
“玉镯我没带在身上,公子爷留个地址给我,我明儿专程送回去,当给您赔不是。
公子爷大人大量,别与小人计较啦。
”那公子见他苦着张脸,不由得哈哈大笑。
“别误会别误会,我是在里头待得无聊,正巧出来看见熟人,才来与你手谈手谈。
输了给你的物事,哪有讨回来的道理?况且我输得心服口服,高兴都来不及,怎会与这位大哥计较?”举起食指勾了勾。
身后从人转问摊主道:“下一局非五文不可么?多给行不?”摊主双手乱摇:“不多不少五文一局。
”从人懒与他废话,“喀答!”掏出一只银锭,重重放落。
那公子怡然道:“不好意思没带铜钱,这便不用找了。
”日九与他非是初见。
在越浦数十里外的一间野店,这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与横疏影一行撞着大雨欲避,店小容不下两拨人,锺阳等无意退让,与公子身边的女眷发生冲突,公子提议比试决定谁能留下躲雨,最后日九巧计得胜,公子输了枚玉镯给他,却不怎么心疼似。
横疏影瞧那镯子一眼,更无二话,命众人退出野店,让出雨遮。
公子的女眷洋洋得意,听他二人的对话,才知那性烈如火、说打就打的美貌少妇居然是年轻公子的亲娘,若非是幼女怀胎,便是那女子有什么惊人的驻颜妙术,才能有个这般年纪的儿子。
横疏影上山后,某日吉光院闯入大批不速之客,说“我家公子包了兴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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