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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心放心,‘请客不请嫖’我还是知道的,请嫖鸡鸡小嘛!别担心别担心。
”忽见一名龟奴探头出大门,没好气道:“两碗杏仁茶叫半天了,怎还没来!”雷恒春把碗里的倒了点给日九,拉他起身:“来咧!”龟奴瞧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,口气益发不耐:“给大爷死进来!”雷恒春笑得开心极了:“来咧!”揪着涕泗横流的日九跟了进去。
在他看来,冒称帮买杏仁茶赚点微薄打赏的童子,可就不算“请嫖”了,不仅没嫖,连进门都没付银两啊!充其量也就是白嫖空嫖,日九肯定小不了鸡鸡。
长孙旭万万没想到他的静月楼初体验是涕泗横流、手端白汤,混充进来白嫖,这严重违反他奉行至今的“绝不涉险”座右铭,偏偏雷恒春抓人手臂快如闪电,还来不及反应,两人已走在金碧辉煌的静月楼中,回廊九曲千门万户,眨眼间便已找不到回头路。
明珠航彻夜丝竹不断,为免扰人清梦,隔音都做得相当好,包厢分散于一个个独立小院,院内遍植花树,也能有效隔绝声音。
杏仁茶不是特等房的客人叫的,雷恒春趁回廊转弯拉着日九一拐,遁入一座深院,洞门外几名魁梧大汉,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,一看就知是重金聘的打手,守卫十分森严。
雷恒春把杏仁茶连碗往树丛里一扔,重新穿好了绑在腰间的锦缎大褂,理平绉褶,叹了口气。
“从这儿起就要刷脸啦。
腰杆挺直些。
”领着日九大步行去。
洞门前一名年纪更大、服色更讲究的龟奴见了他,恭谨行礼道:“雷少爷安好。
”倒也末特别逢迎陪笑。
雷恒春微笑:“我知道路,自己走行了。
”龟奴点头称是。
二少穿过庭院,却进入金碧辉煌的朱阁,而是在镂花窗外窥视。
阁厅里有座戏台,台前散着十几张桌子,两侧则是隐密性极高的槅扇包厢,看不见里头坐的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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