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……就像吸入一股浓烟似;下一霎眼,“实实在在的触感”出现在食道深处,抽搐的腔壁将异物往胃囊里送,长孙旭完全能感觉到包裹在狱龙外壳的厚重白浆,活像咽下一枚煮烂的糯米汤团。
而狱龙的存在感,居然又再度“消失”。
(这、这是怎么回事?)喉头这一搐,如水车打水般,将溢于唇颚间的白浆源源不绝往肚里送,眨眼工夫吃得七七八八。
长孙旭恶心得半死,咂嘴似还有点肉味儿,二话不说正想伏地大呕,才发现身子能动,舌尖也能辨别出味道,就连手脚都慢慢恢复了气力,不用说也知是毒性受到抑制,甚或解了毒也末可知。
背上创口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麻痒刺痛,让人想伸手挠,偏偏他还没恢复到这种地步,咬牙嘶嘶忍耐,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死去活来。
狱龙在干嘛?是正啃着他呢,还是在创口的血肉间钻来钻去玩?知觉渐复,这片林间炼蛊场的气味果然令人难以忍受。
忽然间,一股似药气非药气、似虫鳞又像兽臭的生猛气味穿破血腥,将人片败血的味道全压下去,树丛里沙沙乱摇声落,爬出一条手臂长的巨型蜈蚣,周身铜灿灿的如披厚甲,外壳上的棱凸错落瞧得人手脚心老发痒;另一头则是条丈余长短、比成年人小腿还粗的赤蛇,一从林间爬出,浓烈的药气便压倒所有余味,粗大的血红龙躯嘶嘶嘶地盘成小丘,鲜黄精亮的蛇眼无比骇人。
两毒遥望,先是威吓似的扭动着并发出慑人声响,相持仅只一霎,齐齐转向长孙旭——没毛病,就该这么倒楣。
少年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,准备被尽情的摁在地上摩擦。
狱龙无声无息出现在肩膀上,无机质的漆黑小眼眨动着。
蓦地一股热流自丹田内涌现,随着越发畅旺的体内气血疯狂涌出,长孙旭像打了鸡血似的一阵昂颤,总算能撑坐起来,倒爬退到最近的一株大树下,但全身快被什么鼓爆的异样非但没消失,反而隐隐增强,完全看不见歇止
-->>(第2/14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