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了身为女人的部分,贞操对她来说其实可有可无,就算她顺从南陵贵族的风尚纵情享乐,也不会遭致批评,她只是没有心思在这里。
把这个只有丈夫享用过的销魂蜜穴给他,交换少年的性命以解“女阴狱”,是女郎所能做到的最后慈悲。
她见过死于“女阴狱”的恐怖尸体,哪怕那曾是她深深爱过的男人,她也没法再看第二眼。
如果不能解去蛊毒,坚强刚毅如段慧奴,怕也只能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勒云高教会了懵懂无知的少女交媾的乐趣。
嫁给他之后,段慧奴养成了每晚饮蜂蜜水、用花果香油清洁肠道的习惯,期待着她的男人填满、刨刮着她;虽然没能得到子嗣至为遗憾,然而她从不后悔远嫁峄阳。
这个狡猾的毛头小子,居然想骗她走旱道!女郎盯着他瞠目结舌的傻脸,心中冷笑,但适才他那过人的粗硬硕大,似乎还留在腔壁的深处,小屁股里又疼又麻,舒服得不得了,油润肠液忽然涌出,实还想再来一次——“天龙蜈祖!”冼焕云的声音倏忽而至,两人都吓了一跳,抱着不敢妄动。
蓦听统军使暴怒道:“你把人都弄死了,我等上哪儿找段慧奴去?万一觉尊的徒弟识破调虎离山,返回此间,是你要负责应付么?”天龙蜈祖道:“你铁卫军有几百号人,怕了区区两名刀客,难怪段慧奴瞧你不起,不让你插穴。
”这话正踩着冼焕云的痛脚,铿啷一响利刃出鞘,统军使森然怒道:“蜈祖是想试试铁卫军几百号人,能再火你天龙山一次么?”老人的怪笑如鸱鸮,听得出满满的愤恨怒火,恶斗一触即发。
忽听一人怡然笑道:“两位都是我峄阳国的股肱之臣,便不看小王之面,也莫忘了酋首慨然襄助我等,期望殷切,是不是在大敌末火前,先放一放过往嫌隙?”声音虽是极熟,口吻却陌生,似乎换个说话的方式,少年便能想起近期在哪儿听过或见过这人。
冼焕云还刀入鞘,恭谨问候:“参见主公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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