搠进表哥肚子里的,能取他性命的就只剩下那女阴狱蛊。
“我只是忠于自己而已。
”她负气似的不肯认低。
“那也就不需要懊悔了。
”段慧奴淡淡说道,听着不像是嘲讽。
湖衣闻言一凛,若有所思,估算着吴卿才收到鹰书传讯的时间,也不容许她再继续盘桓,瞧长孙旭最后一眼,娇小玲珑的湖水绿衣影随暗门关闭,迅速消失于少年的眼前。
长孙旭怅然若失,抓不准双姝间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该做的还得赶紧做,重新闭门上闩,钻入廊龛,见巧君姑娘的俏脸上风情满溢,胸膛里怦怦直跳,肉茄硬得像要弹出裤衩,“骨碌”一声吞了口津唾,两颊发烧。
女郎的淫蜜骚气浓到都有点呛鼻了,但他不讨厌那味儿。
巧君姑娘引诱他似的开着腿儿,原本粉润的大小阴唇胀得彤艳欲滴,与一路长到肛菊周围的茂盛阴毛,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淫靡氛围,大如樱核儿的阴蒂圆润鼓胀,无论色泽形状,都像极了熟到垂落攀架的鲜嫩葡萄。
或许手感也像。
长孙旭差点忍不住伸手,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得到允可,遑论鼓励。
不知是使不上气力之故,或还有其他原因,巧君姑娘半睁星眸乜着他,既衅且冷,似又有些轻蔑,总之就不像要缠绵的模样。
长孙旭不无心虚,将湖衣给他的两只小瓶放到女郎手里。
“巧君姑娘,这是蜈祖交给冼焕云的药物,我分不出哪个是解药,哪个是一心蛊,料想一心蛊末抹在男儿的那……那个地方,应该没什么用处,你看要不要都瞧——”匡啷一响,段慧奴将药瓶砸于榻下,冷笑:“天龙蜈祖的药你若敢用,怕是蛊虫钻进脑袋了。
那一心蛊说不定是真的,但解药肯定是假,冼焕云若不畏惧‘女阴狱’,立时便成蜈祖的敌人,岂能给他真解药?”这道理长孙旭自然是懂,只下意识拖延时间而已,讷讷道:“那就只能……得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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