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君姑娘想让我停下时,喊‘不要’即可。
”段慧奴微蹙柳眉。
“又在胡说八……呀!你、你做什——”分明无有力气,却在少年身下挣扎起来,只如蜻蜓撼柱般,丝毫阻止不了他。
女郎抵抗越发激烈,无助感却越强,莫名惊慌起来,仿佛即将吞噬理智。
长孙旭将她修长的玉腿连股抄起,膝盖几乎抵入坚挺乳丘;段慧奴连马都不会骑,没开过一天腿筋,小腿根本无法伸直,却被一把扳到极限,痛得她连叫都叫不出。
不仅如此,两只莲瓣也似、修长姣美的脚掌卡在男儿肩上,被宽阔的身躯往前压,这是连大腿根部的筋都硬着开了,段慧奴给掰得呜咽起来,眼角迸泪;好不容易清明略复,从齿缝间迸出娇腻哭音:“不要……不要!”弱女子般的哀唤连她自己都吓一跳,女郎已近二十年不曾以此声调说话。
这是她原本的嗓音,甜脆之中略带酥软,很难区分是不是在撒娇。
丈夫死后,她发现压低喉音更易威慑他人,总比动刀好。
这久违的哭音令她涌起满满的屈辱感,屈辱又迅速化成怒火,尽管少年立刻起身,微举双掌以示不动,段慧奴仍以惊人的速度仰起,啪的一响,狠甩他了一记耳光。
长孙旭居然是更不惊讶的那个,安静从容,平和的眼神让段慧奴一瞬间生出落败之感,却无法明确说出败于何处。
“……所以这法子不好。
”长孙旭边说话边解腰带,有条不紊地褪下衣裤,叠在一旁。
“巧君姑娘的手臂和大腿内侧,是不是热辣辣地十分疼痛?这就是要脱衣服的缘故,要不衣布摩擦肌肤,也可能会受伤的。
我不是南陵豪杰,用这种强暴的手段半点也硬不起来,勉强进了,约莫也射不出。
”果然胯下肉虫软软垂落,不复先前威风。
段慧奴不想听他教训,倔强地咬咬嘴唇,终于还是低了头。
“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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