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长孙旭依言而为。
她一咬牙捧起了那物事,近距离一瞧,更能领略尺寸之巨。
长孙旭皮肤甚白,不似南人,南陵女子虽有肤色极白腻者,男子却普遍黑黝,阳具色深是理所当然。
但这白皙的少年居然也有一根粗黑狞物,视觉上更为慑人,对比他的矮个头,放大效果则又加乘,大到都有些不讲道理了。
段慧奴心惊肉跳,暗忖:“怪我身子不开,根本是他大过头,这才进不去。
”但菊眼比穴儿更小巧,吞没此物毫无困难,也知不全是少年之故。
想起那刮肠的快美,忍不住夹起紧并的大腿,伸出小舌,试探般轻点着圆钝肉尖,只觉满嘴清爽肉味,长孙旭似乎颇注重清洁,气味并不令人反感。
少年被她舔得长长“嘶”了一声,大腿发颤,忍不住仰头。
段慧奴却抓住他的手往下拉,示意似的拍他大腿,长孙旭顺从俯首,仍闭着眼睛,没敢睁开。
段慧奴对他的乖觉满意极了,她一向喜欢脑子快又听话的部属,女郎自己都说不好拍那两下大腿代表什么意思,少年却按着意义不明的指示低头,正合段慧奴的心意,有什么比这更舒心的?一心蛊的药效起了作用,她对少年的阳物越发满意,或因想起衣柜里他是如何搅得她死去活来,那骇人的昂翘坚挺、一硬再硬,印象中连死去的丈夫都不曾如此悍猛能持,只能说年轻真个是硬本钱。
若蒙眼挨肏,女郎肯定以为身后是野兽般的毛族巨汉,身长九尺以上,两膀怕没有几百斤气力,战场上的万人敌之类,怎知竟是个白胖小子。
心情一好,跪着都不怎么屈辱了。
她确定长孙旭的眼皮阖紧,末曾偷看,才缓缓抬起了视线,对正头顶上方。
包裹住整片廊龛的酒红绒布向上延伸,直至藻顶,赫然收于一块一人多高、三尺宽的长方形铜板后。
这片铜版异常平整,打磨光亮,远甚寻常铜镜,连汲引幔外烛照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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