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抽插都照着子宫的最深处狠狠撞击,却对华曼彤冷冰冰的反应非常懊恼,包帅的失望与委屈是可以理解的,自夺去了华曼彤的初血以来,哪怕看到把自己的嘴唇咬出深深的牙印,包帅甚至都没听到过华曼彤在床上发出哪怕一次的叫声。
但华曼彤欲哭无泪,其实华曼彤也努力想在床上迎合这个毕竟已经成为自己丈夫,虽然无感,但目前尚无恨意的男人,既然认命,就做一枝独悲不怨的红颜,父亲变故,母亲天天以泪垂面,如果这场自己嫁给一场交易的婚姻能让包家人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,而求得父母的平安,华曼彤愿意独自扛下所有的不幸,甚至包帅母亲让自己尽快跟包帅生孩子,华曼彤也答应了,还多次哀求包帅少在外面喝酒,以便养好身体造人受孕。
但华曼彤的话包帅一边耳朵进去多少次,一边耳朵一定会出来多少次。
华曼彤知道自己的爱情在那个悲伤的早晨已经死去,继续活着的只是自己的躯壳,但让华曼彤感到绝望的是,这具躯壳无论怎样在包帅身下承欢,无论这个男人怎样激烈的撞击与抽插,华曼彤的身下总是一片干涸,如同冰冷的沙漠,华曼彤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就是一座冻库里的冰山,有无尽的水源,却不曾为包帅的任何一次抽插流出一滴水来。
这让华曼彤常常期望包帅把插入自己阴道的阴茎换成舌头,硬的不行来软的吧,让柔软的舌头先把冰山的第一滴水吸出来,吸出一个泉口,再用坚硬的阴茎当冰凿将泉口凿成流水自如的喷泉......但包帅说他从不为女人口!「啪啪啪!啪啪啪!」包帅把脸伏在华曼彤的乳房上,用牙齿轮流啃咬着乳头,嘴里唾液横飞,骂骂咧咧着什么,身下紧紧顶着耻骨拼命的抽插着,包帅抽插的是征服和发泄,华曼彤承受的却是干涸的摩擦带来的愈加剧烈的疼痛。
华曼彤依然咬着牙关一声不吭,那种疼痛从乳头到阴道爆发出来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,但奇怪的是,虽然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被某个坚硬的器官毫无怜惜的撞击,乳头被坚厉的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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