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项圈,也没有合起来守住下体,不是她不想,而是双手已经完全废了。
荆纶咬着牙,脚趾握紧抓住草皮不让自己被捅后退,因为她是被项圈吊着垫着脚尖撑起身子的,如果一旦后退立马就会被固定高度的项圈拉到窒息。
悲惨的少女赤裸着身子被吊在树枝下,一个奴隶抓着粗糙木棍插在她娇嫩的下体里来回冲撞,不给她一丁点休息时间。
次日晨,被解开的荆纶一屁股瘫坐在精液上面,昨晚那个奴隶玩厌就去睡觉了,但他走之前却将木棍45度斜插在地面,还用行李顶住不让木棍移动,而木棍的另一端很显然一直插在少女的下体处,顶了整整一晚上。
一个奴隶抓起少女,准备依葫芦画瓢照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方法把荆纶串在肉棒上,但还没动手就被后者一把甩开。
众奴隶看着少女一瘸一拐的跟上前进的队伍,明显是想自己走的态度。
他们这才想起后者还有另一重身份——师级强者,哪怕踮着脚尖被干了一晚上,依然可以挣扎着走路。
白沙眉头一皱,本来他就对队伍的行进速度极度不满了,如果再让歪歪斜斜的荆纶自己走岂不是还得再走一天,想着便随手从树上折下一支细木枝。
「如果掉出来,那你就乖乖的回去让人背着吧」说着便运起灵力把枝叶一把插进荆纶的小穴。
少女避无可避,眼睁睁看着枝叶从下往上一把捅进肉穴,小脸一白。
但更可悲的是被屌了一晚上的小穴本来就略微松弛,布满精液的阴道,根本拦不住任何东西,无论进还是出。
少女瞪着眼睛看着细枝叶慢慢往下滑,眼看就要掉出来了,急忙夹紧肉穴,可因为精液的作用越夹越滑。
啪的一声,枝叶混着精液被荆纶用小穴夹了出来,落针可闻。
少女立马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抄了起来,无论如何挣扎,少女的手脚依然被绑住并挂上了奴隶的胸口。
然而跟昨天不同的是,昨天她正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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