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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他们欢声笑语地度过了无忧无虑的一星期,那个杀神却在暗中不停地飞速接近着,至今已经不知道接近到什么程度了,戈舞就不可避免地泛起一身冷汗。
【是的,只是情况并没有你想的这么糟糕,传送的距离应该已经远远超出了王级的最大探测范围,即使是拥有信标,他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】法恩拍了拍戈舞的小手,那纤细的手臂透露着一丝冰凉。
姑且安慰了一下小魔女,法恩这才看向罪魁祸首,那个直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性奴拉着巨剑走过来,那精致的小脸依然一脸懵逼,她甚至还不知道法恩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这一片地区全部犁翻。
法恩看着少女那疑惑不解的神情,无奈地把手伸到她脑袋上使劲揉了揉,真是天真无邪的好年纪啊,如果没有察觉,他们继续这么走下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那个白沙很有可能在下一刻就遁着信标撕开空间裂缝降临此地。
荆纶摇着脑袋主动磨蹭着法恩的手臂,主人没说原因,那她还是不要多问了,只是法恩那略带怜悯的眼神让她微微不适,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照顾了,这让她分外尴尬,毕竟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合格的战士来着。
小姓奴背起双手主动摇晃起光裸的娇躯,微微甩动着柔软的冰乳发出细微的铃声,低着脑袋带着有些软软的语气朝着法恩说话,就跟小猫咪撒娇一样。
【主人,如果有什么需要荆纶去做的,请尽管吩咐】【好~~】看着非常想表现自己但却不知道怎么表现的全裸性奴少女,法恩笑了笑,手掌顺着少女光滑的小脸蛋径直往下,将她那柔软的奶子尽数揉进手心解压,刚才真是太险了。
【可是我们,似乎并没有传送多远啊……】就在法恩觉得已经可以安心继续赶路时,一盘的小魔女颤抖着说出了极为惊悚的话,法恩猛然扭过头,看向戈舞颤颤巍巍地指向的某一棵被折断的树木,因为被犁过的大地而不知道从哪飞过来的断木,那主树干上雕刻着一把小小的剑状标志,那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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