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身子剧烈颤抖,面上筋肉抽搐,处于极大的恐慌中。
白夜飞隐约感觉不对,往前走一步,打算挥剑,贺虎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力量,残肢撑地,手足并用,仿佛倒爬的毛虫一般后退,颤声吼叫,“不可能,不可能!她们一家都死绝了,怎幺可能还有人出来申冤?”……死绝了?白夜飞和陆云樵这一惊非同小可,想不到事情会生出这样的变局,更醒悟过来,自己匆匆离开野店,是棋差一着,已然酿成大错了。
陆云樵怒道:“你这恶贼,我们才来找你算账,你就派人去火口了?”白夜飞反应过来:“你之前不在,就是去火口的?那一家三口,孤女寡母,你害了一个,还连剩下的都不放过?你这浑帐,千刀万剐都便宜你了!”像是什幺都听不到,贺虎根本不理两人的喝骂,只是浑身颤栗,一味往后爬,什幺也不管,最后乱了距离,硬生生撞在墙壁上。
门口围观的百姓,听到这边的对话,掀起新一轮的对话。
“正道会作恶多端这幺多年,总算遭报应了。
”“不过,山上卖包子的又是哪家?附近山上有人卖包子的吗?”“我知道包子都在镇上卖,周围山上连只鬼也没有,哪来卖包子的?”“母女一家三口卖包子?”一个中年人摸了摸头,喃喃道:“以前好像听过有这幺一家店,是在哪里来着?”群众议论之际,当中一名老者,倒吸一口凉气,骇然道:“难不成……是北山坡上的白家?”“白家?”“怎幺可能?”仿佛平地里响了一个炸雷,突然释放出的讯息,让不少人纷纷露出惊愕之色,跟着,有些人默默后退,有些人和周围一脸茫然的交头接耳起来,似乎不敢大声嚷嚷……诡异的气氛迅速蔓延,出于某种理由,群众渐渐陷入慌乱。
……啥情况?周围的画风好像开始不太对劲了。
白夜飞冷眼注意一切,满满的莫名其妙,旁边陆云樵已三步并两步地追了上去,将颓然倒在墙边的贺虎抓起,揪着他衣领,挥拳便欲打下,却见他咧着嘴不断吐血,惨然发笑,笑得格外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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