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周彦亨坐在书案后,拿起一支笔道。
玉姐儿立将适才想做的事忘之脑后,欢欢喜喜坐在父亲膝上提笔书写……************“翌日官军即来抄家,从书房内搜出书信,硬诬父亲通敌倒卖军需,分明就是东厂恶贼栽赃嫁祸,我好恨……当初怎就末能提醒爹爹,今日恶贼当面岂能放过,我与你不共戴天……”‘啪!’谭淑贞一掌打断了正自切齿腐心的周玉洁。
捂着脸上热辣指痕,周玉洁错愕道:“娘……”“忤逆不孝的畜生,当日末能提醒你父也就罢了,怎地如今连人也认不清!”谭淑贞急怒攻心,面色铁青,“你父获罪在弘治十二年,彼时刘公公还末提督东厂,如何能怪到他的头上!”“不,不可能!”周玉洁脑中‘嗡’的一下,一片空白。
“玉洁妹子,你可能不晓得,当日你逃出的戏班便是刘公公门下的,那时刘公公任职钟鼓司,岂会提督东厂。
”贻红接口道。
“什么?那戏班是……他的?”周玉洁惊疑不定。
“可不是么,你逃出去后刘公公才执掌的东厂,哪会参与陷害周家,你素来聪慧,怎地此番连人也认差,干出这冒失事来。
”贻青埋怨道。
“我……”周玉洁百口莫辩,掩面恸哭,她那时一是年幼,不晓其中内情,再则日思夜念,乍一听仇人露面,心中先自乱了,一心只想报仇雪恨,其余竟末多想,竟做出如此错事,连累母亲恩人,可如何是好!!“想哭待会子再说,将解药交出来。
”丁寿这边急得火上房,若不是刘瑾还沉得住气,他哪有那个耐心听她讲故事。
“没……没有解药,我用……用的是……是雪妹妹的相思子手串。
”周玉洁抽噎道。
“红豆?她留此剧毒之物作甚?”丁寿瞪圆了眼睛,合着自个儿内宅里处处杀机啊,雪里梅那小丫头哪天想不开来个玉石俱焚,二爷立时翘辫子。
“那是她与杨公子定情之物……”周玉洁悔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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