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曹鼎没好气道,将自己遭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
刘东山一听苦了脸,“合着您也是被叫花子劫来的,咱哥俩同病相怜啊!”“娘的,这帮叫花子还挺有眼力见,专挑咱侯府的人绑!”曹鼎骂骂咧咧一屁股坐在干草上,“你是怎么被抓来的?”“我?哦,兄弟今晨去庙里上香,出门有几个花子上来讨钱,一不留神便遭了暗算,”刘东山支吾道。
“你是侯爷身前得力帮闲,不带着那几个猢狲畜牲陪着内眷玩笑取乐,怎么还有心思烧香拜佛了?”曹鼎纳闷,这刘东山也是张延龄身前红人,平日甚为讨巧,颇得侯爷和夫人们欢心,那日搞出的浑事都赖着张延龄宠妾求情,没有真个责罚,与其有工夫求神拜佛,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到贵人身上。
“这……不是前番糊涂恼了侯爷,想着捐些香火转转运道么。
”刘东山言辞闪烁,躲躲闪闪。
“没错,是得转运,”曹鼎不疑有他,附和地点了点头,“这两年真是走背字,先是老子失心疯地告儿子,如今更倒霉到做了肉票,这次大难不死,一定要到庙里多烧几炷香去去晦气。
”“不对呀,曹爷,要说是绑票的,怎没问咱家中情况,也不教写信报讯,还专绑侯府的人,一绑一个准儿,这里面有事啊!”刘东山咂摸出点别的问道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曹鼎若有所思地翻着眼睛,琢磨半天,又问了一句:“到底什么事?”刘东山好悬没被闪了一跟头,暗骂一声棒槌,低声道:“二位侯爷平时可没少得罪人,占人田土的事就不提了,单就您老手下行钱被逼破家自尽的就不知多少,这群花子若是来寻仇的……”一股子凉气从后脊窜起,曹鼎心底生寒,颤声道:“可……可我也是照……照侯爷吩咐啊!”“侯爷出门前呼后拥的,那班穷鬼惹不起侯爷,没地儿撒气,可不就找到咱们这些下人头上!”刘东山理所当然道。
“我他娘冤啊!”曹鼎哭天抹泪,“这做下人的,不尽心办差,侯爷能饶得了我嘛!怎么穷鬼们把这账都算到我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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