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瑾看在眼里,不觉有趣。
二叔莫不是晓我心意,欲待成全?刘青鸾心头如小鹿撞个不停,偷瞟了刘瑾一眼,螓首微点,又急忙将头深埋胸前,耳根都已臊红。
“难怪,小川的才貌容止,的确招女孩子喜欢。
”见刘青鸾承认,刘瑾神情复杂,负手轻叹。
刘青鸾轻‘嗯’了一声,更是认同,那丁小贼与白公子站在一处,简直云壤之别。
“好在发现得早,趁着用情末深,断了这个念想吧。
”“为何?!”刘青鸾不啻五雷轰顶。
“万般皆是命,小川背负的太多,非是你终身相托之人,”刘瑾悠悠一叹,“春闱之后,二叔自会为你们姐妹觅得良人,忘了他吧……”“不!”刘青鸾眼中盈泪,娇喝道:“我喜欢的,我自会去争,什么命不命的,我不信!!”刘青鸾哭喊着奔了出去,刘瑾没有阻拦,只是默默望天,忽然嗤地一笑:“咱家也不想信你,可惜啊……”************与刘府的鸡犬不宁相比,丁府如今上和下睦,欢声一片。
见了女儿平安归来,谭淑贞欢喜不禁,领着周玉洁向丁寿拜倒,千恩万谢,其他众女自也替义母开心,借着由头,丁寿将雪里梅两个也放了出来,当日关她本是为略施薄惩,既然始作俑者都已平安回返,再迁怒那小丫头实在有欠风度。
周玉洁见了雪里梅心中有愧,毕竟是受了她的牵连,才害得二位妹妹有牢狱之灾,拉着手儿嘘寒问暖,赔礼请罪,雪里梅担惊受怕几日,见玉姐儿平安无事也是口念弥陀,她与周玉洁姐妹相伴多年,岂会真个见怪,姐妹两个互道平安,相拥而泣。
莺莺燕燕的一团乱象,晃得丁寿眼晕,直让众女各自回房安歇叙旧,待屋内总算清静下来,二爷开始抱着脑袋在椅上发愁。
“老爷有心事?”伴着轻柔软语,一杯香茗放在案边。
丁寿不用看也知来人是谁,缓缓直起身子,“此番你母女两个有惊无险,也是造化,怎不去陪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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