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之后,隐约可见一段光洁玉背,粉肌玉肤,肩若削成,朦胧之中别有一番诱惑滋味。
末等二爷看得真切,一只纤纤素手已挡在眼前,转眸望去,但见顾采薇面含薄愠,杏目圆睁,正忿然瞪着自己。
“不看不看,其实甚也没看见。
”丁寿老脸一红,匆忙收回目光,讪笑解释。
他这一慌,声音难免略高,凤夕颜何等耳力,蓦地回身,将衣裙挡在胸前,惊道:“薇儿,房内有人!”丁寿身子立时一矮,就地十八滚,悄无声息地到了地道洞口,看也不看,直接一头扎了进去。
“没,没人啊……”心慌意乱的顾采薇匆忙让开几步支吾应对,待瞥见帷帐后的地洞完好如初,心中大石才算落地,轻松道:“娘,许是您看花了眼吧?”凤夕颜匆匆套好衣裙,将屋内屋外都细细搜了一遍,果然末见半个人影,迟疑道:“怪了,难道我真的老到眼花耳聋了?”“谁说的!娘您一点不老,和我站一处,人都以为您是我姐姐呢!”顾采薇牵着母亲胳膊撒娇道。
“死丫头,竟拿娘逗嘴皮子,也不知和谁学的这般油腔滑调!”凤夕颜笑骂,笋指在女儿俏鼻上刮了一下。
“自然是随娘您了,”顾采薇摸着鼻子,眼神向帐后瞟了一眼,随即玉手掩着樱唇打了个哈欠,掩饰道:“娘,我困了,咱们睡吧?”“好,睡觉。
”凤夕颜含笑点头。
************踏着淡淡月光,丁寿从后门溜进了自家院子。
“老爷,您这是怎么了?”房门一响,桌前托腮假寐的坠儿立时惊醒,看到的是一身灰头土脸的家主人。
“别提了,说起来就他娘丧气。
”偷香不成,白钻了两回地洞,第二次进入动作还是个倒栽葱,险些扭断了脖子,丁寿正憋着一肚闷气。
坠儿上前帮着拍打身上尘土,丁寿左顾右看,问道:“怎么就你一个,雪里梅呢?今晚上不该你两个伺候么?”“雪姐姐她……她晚间多吃了几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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