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津津玉液溶溶而出,玉柱进出更加便利。
雪里梅人在梦中似也情动,吁吁娇喘,柳腰儿轻荡,一双玉臂不觉搂住男人脖颈,两条修长玉腿屈伸不定,贴着雄健腰身不住厮磨。
难得雪丫头今日这般知情识趣,丁寿索性放开手段,抚摸着滑如羊脂,白若美玉的娇嫩香肌,顺手将那件墨绿比甲挑开,少女乳房同样光滑如绢,丰润饱满,两粒紧小的相思红豆已然坚硬怒涨,大似樱桃,仅就这一对香乳也是白里带红,馋人欲滴。
丁寿低头叼住一粒樱桃,加速挺身捣弄,交合处唧唧水声立时大起,雪里梅呻吟一阵后终于力不能支,柔弱娇躯闪闪缩缩,雪臀亦不敢再向上迎凑。
“相公,饶了我……妾身……不成了……”雪里梅娇声求告。
这一声娇娇柔柔的‘相公’,唤得二爷血脉贲张,“再忍忍,快好了!”当下提起玉足,架在肩头,一番强攻猛打,屋内瞬间响起一阵剧烈的肌肤撞击声。
“啊……奴家真不……成……相公体谅……啊——”雪里梅玉面上泛起一片艳红,从面颊一直伸到耳后、秀颈、香乳……衬着雪白肌肤,化成片片妖异嫣红……丁寿深深提顶,直捣黄龙,将菇头紧抵花心,研磨揉搓,梦里的雪里梅只觉花蕊酥痒异常,全身紧绷,随即一声低呼,汩汩淫液喷涌而出。
高潮之后,雪里梅秀发散乱,凤眼乜斜,娇躯酸软无力瘫在炕上,看着眼前筋疲力尽的佳人媚态,丁寿得意洋洋,正要放出本领,一鼓作气出了体内这股邪火……‘咣当’一声脆响,丁寿扭头看去,坠儿目瞪口呆看着如蛇般紧紧缠绕一起的赤裸二人,脚下铜盆倾覆,犹自缓缓蔓延的水流尚冒着腾腾热气……************雪里梅做了一个梦,梦里鼓乐喧天,鞭炮齐鸣,红烛高烧,宾客满堂。
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,送入洞房……傧相唱喏声中,自己在喜娘搀扶下进入新房。
新郎脚步声近,轻缓款步,每一步都好似柔情万种,暖入心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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