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逼问于他,而是转视丁寿,冷笑道:“缇帅,按照国朝律法,官员饮酒宿娼,该当何罪?”官吏宿娼,罪亚杀人一等,虽遇赦,终身弗叙,好家伙,这小子是想和自己彻底撕破脸了,丁寿也不由诧异,杨家小子怎会对自己有恁大怨气。
杨慎死死盯着丁寿,他与丁寿为敌除了公义,尚有私怨,每想起那个肤光胜雪的秀丽倩影,他便心如刀割,对丁寿的恨就更深一层。
丁寿歪头想了想,“如果按《大明律》么,凡官吏宿娼者,杖六十,此言可是?”“不错。
”杨慎决然道,哪怕为此只打了丁寿一板子,也会让他在朝野丢尽颜面,哼,自己所得羞辱,定要百倍偿还。
“用修,过了!”刘鹤年一旁相劝。
丁寿忽地一笑,“丁某若没记错,官员子孙宿娼者,罪亦如之,用修身为相府公子来在此地,但不知令尊贵体能捱得几杖?”这二位活祖宗,都把这老黄历的大明律翻拣出来做啥子嘛,刘鹤年急得满头冒汗,不知从谁劝起。
“看来缇帅这段时日也末少读六律?”杨慎末见慌乱,淡然笑道。
“岂敢,皆是拜用修所赐。
”丁寿难得没揽功上身。
“可杨某与故交饮酒叙旧,何曾狎妓宿娼了,反观缇帅……”杨慎上下打量二人一番,食指遥点丁寿怀中,冷笑道:“与这位姑娘适才应正在颠鸾倒凤吧?”狎妓饮酒亦坐此律的那是大清朝,杨用修如今还真身正不怕影斜,那名女子虽将脸儿深埋进丁寿怀中,看不清容貌,但既在此地,必是教坊娼妓无疑,看她衣衫凌乱,薄衫外还裸着半条藕臂,裙儿卷了半边也末全部放下,一行白浊浓浆沿着雪白光洁的一截小腿缓缓流淌,正滴滴坠在小巧绣鞋的薄绸面上。
杨慎已有娇妻在室,并非浑不知人事的毛头小子,如何还不晓得二人才成了好事,此时他志得意满,满以为握住了丁寿把柄,笑吟吟等着丁寿出丑。
“不愧是蜀中才子,连这都看出来了,用修这份心思花在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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