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盘子,我们到底是应还是不应啊!”福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忽地一捶大腿,狠狠咒骂了一声:“他娘的丁寿!”“你们这回要多少?”************福英谈完即刻离开酒馆,余下的二人继续举杯对酌。
“想着白使唤旁人,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!”“这回还真是便宜事,喝酒吃肉白拿钱,怕是祖师爷也想不到有这一天。
”另一人抖落着手中银票,眉花眼笑。
“还真要给他们钱?”“想什么呢,他们喝酒吃肉,咱们白拿钱……”两人相对大笑,一个道:“银子也到手了,赶快收拾收拾就去找人,福英催得急,迟了怕是真会出篓子。
”另一个不情不愿地又干了一杯酒,才要起身,忽听外间‘蓬’的一声,似有什么重物落地。
“谁?”不听回声,二人四目相投,警意顿起,从桌子下各抽出一把雪亮钢刀,一前一后来至空荡荡的酒馆大堂。
酒馆位置偏僻,本就少有酒客,此番为了谈事方便,也早早上了板子,可此时大堂门板全被卸了下来,大门无声敞开,四周阒寂无人。
二人心中不祥预感更烈,一人高声道:“敢问是哪条道上的朋友,可现身一见,大家叙叙交情。
”无人应声。
“他娘的,是哪儿的点子不要命了,敢招惹丐帮中人!”另一人脾气暴躁,眼见套交情不成,直接亮出字号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一阵阴笑,十数名衣衫褴褛的人影闪现堂中。
当中一人形貌猥琐,手持竹竿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粗木桌案,吊着眼睛道:“净衣派在京城里设了暗桩,孔老夫子怎不提前知会一声,兄弟也好照应一二啊……”二人见了那人形貌,俱是一惊,“丁舵主?!”************日正当空,谭淑贞领着女儿步履匆匆,向丁寿居所行去。
府内诸女都各有职事,周玉洁虽顶着个丁寿义女的名头,谭淑贞却不会不分尊卑到真将自个儿女儿当小姐般供着,既然主家不给她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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