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秀蒨耳根发烧,再也听不下去了。
“住口!住口!这……”连声喝止后,朱秀蒨心中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,祈盼问道:“这些……都是你取出的?”“何止呀!针上有毒,并非拔出来便完事的,为了救人性命,”丁寿指了指自己嘟起的嘴唇,邀功道:“丁某不畏凶险,亲口为姑娘把毒给嘬了出来……”“什么?!你……你用嘴……吸……吸出来的……”小郡主顿觉适才摸过的那几处肌肤上火辣辣地腾起一片燥热,感觉比之中毒之时还要糟糕。
“姑娘不必言谢,昔日佛祖割肉喂鹰,正所谓我不入地狱……”“我这便送你下地狱!”带着哭腔的一声娇喝突起,一道倩影从纱帐内电闪飞出,只见光溜溜玉腿在空中一屈一蹬,一双玉掌已经奇快无比的印向丁寿胸前。
丁寿浑不在意,托腮姿势依旧,空闲那只手随意圈出天魔手‘封字诀’,将朱秀蒨攻势尽皆化解,随后托掌向外一送。
朱秀蒨只觉丁寿掌力雄浑,双手两仪掌变化还末及展开,便被对方内力强势逼回,末等她再做应变,整个娇躯已然被一股巨力推回,重又跌到帐内软厚茵褥之上。
倒跌之势虽又快又猛,身上却并无疼痛之处,想是丁寿力道之中夹了柔和巧劲,微风拂动,撒花绣帐再度掩实,只听得帐外男人嘻笑道:“丁某人倒是想饱饱眼福,可这天寒地冻的,万一姑娘再着了凉,还要浪费咱的汤药钱,所以——还请姑娘自重。
”丁寿啰唣不休,朱秀蒨脑中却乱成一团,有兴王妃这样一个母亲,纵是她从小顽劣胡闹,也被灌输了一脑子的闺训女诫,三纲五常,如今被眼前男人占尽便宜,她打又打不过,想报仇都没个门路,不由悲从心起,嘤嘤哭了起来。
“诶,好端端的,怎还哭起来了,”丁寿着实有些发慌,不由站起身道:“这让人看见,还道丁某欺负你了……”“还说你没欺负人,女儿家清清白白的身子,被你……你还让我怎么出去见人!”素来任性好强的兴王小郡主,破天荒遇见眼前事,也只是如一般女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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