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地也在这里?”丧气,还没玩够呢!丁寿无奈地吁了口气。
************蜜色小衣里袄,一身月白羽缎对襟衫裙,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,再套上一双麂皮小靴,朱秀蒨踩在地上蹦了蹦,转首问道:“怎么样?”“合身,挺好。
”铭钰点头称赞。
“好你个头!”秀蒨郡主抬手又赏了伴当一个爆栗。
“哎呦!”铭钰捂着额头,苦着小脸委屈道:“郡主你打我做什么?”“打你个卖主求荣、不讲义气的,自家呆笨被人擒住也就罢了,还将我的身份也一并供了出来,这将来有人给点子好处,你还不将整个王府给卖了!”朱秀蒨没好气道。
“郡主你诬赖好人!”铭钰气呼呼的,换了女装后的胸脯鼓得老高,“当初便劝你不要来,你偏是不听,你让我在墙外等着,结果没等到你的人影,反被人家府内护院给发现了,一个使剑的姑娘好凶,我好悬性命都坏在她手里……”听铭钰说得凶险,朱秀蒨亦觉心惊胆战,“真的?”“那还有假,”铭钰想来前半夜境况还是心有余悸,眼泪都在眶内打转,“想着王府名声,人家本来也打算抵死不认的,可没多久你便被那丁大人带了回来,看你人事不省的模样,险些将我吓死,立时将你的身份原原本本和盘托出,只求人家快些施救,这才存了你一条性命……”“人家一片忠心,你不加抚慰宽解也就罢了,还一味地诬人清白,我真是比窦娥还冤!”铭钰嘟嘟囔囔,诉说着心中委屈。
“既然已经说明状况了,那你是死人啊,取针祛毒的事不会你来做,由着……”朱秀蒨晕染双颊,麂皮小靴狠狠在地上跺了跺,嗔怒道:“由着旁人在我身上胡折腾。
”“你身上的毒针是人家发出的暗器,拔针解毒当然要本主来啊,我哪懂得恁多!”铭钰觉得自家主子真是不可理喻。
“你不懂就……等等,”朱秀蒨琢磨似乎哪里不对,“你说是哪个本主?”“一个美貌妇人,说这个披什么银针是她发的。
”铭钰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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