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坊秘方了?这却是不能松口,窦家酒坊本小利薄的,全靠这胭脂桃花酿招揽生意,若被他们强夺了去,您这买卖如何还开得下去!”周遭倒是有明白人。
“人家倒也末说强夺,开价五百两……”窦二愁眉苦脸回道。
“五百两!!”到这里用餐的客人自非豪门大富,听了这数目俱都挢舌不下。
“我说二叔啊,听我等一句劝,您这小店虽是位置不错,但前后几间门铺全都算上,怕也折不到三五十两,这个价格还算公道,您老见好就收吧。
”旁人只当窦二要坐地起价,忍不住开言相劝。
“非是银钱干系,这秘方是窦家祖上一辈辈传下来的,小老儿虽没儿子,可还有闺女,真是要传,也得留给惠善做陪嫁,银子再多总有花完的一日,有了这做酒的方子,儿孙们好歹也有个出路营生不是。
”窦二这般念头,旁人却不好再劝,有人忧心道:“只怕那李龙不肯干休,听闻龙凤酒楼有官面儿上的人物照应……”“小老儿也是忧心于此啊,实在不想与人撕破了脸面,可是……唉!”窦二面上愁容末有片时消散。
“爹,您别忧心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他能耐再大,还能上门明抢不成!咱家自己的方子,占着理呢,就是官司打到顺天府,咱们也不怕!”妙善紧着安慰父亲。
“事到如今,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啦,唉!”窦二又是一声喟叹。
************锦衣卫后衙。
“你平日就在这里办公呀?”海兰背着双手,在丁寿签押房中探头探脑,东摸摸西瞧瞧,觉得什么都透着新奇。
“这幅画就是你说要给我看的?”海兰对着中堂挂着的《太宗出猎图》就摸了上去。
“不是那幅画!”丁寿急声唤阻,好家伙,要是被小丫头发现后面机关可就坏了,从书柜中取出一个卷轴,冲海兰扬了扬,“是这个。
”“咦?”海兰见了张开画卷,俏脸上满是惊奇,“画的还真是师父!”“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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