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得美人归,胸中忧闷一扫而空,“一介酒家女,出身是低了些,不过纳妾纳色,也不必纠结于此,呵呵,桃花酿?胸前瑞雪灯斜照,眼底桃花酒半醺。
此女天姿国色,确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但不知那胸前‘瑞雪’却又如何呢……”姜荣正自顾陶醉于纳妾后软玉温香的美梦,店门前蓦地一阵嘈嚷,几个衙役横着膀子冲了进来。
“哪个是掌柜?”领头衙役鼻孔冲天,大声喝道。
“小老儿便是窦二,不知几位班头有何贵干?”窦二战战兢兢上前问候。
“我们是大兴县衙门的,你摊上官司了,县太爷发了火签,传你堂上回话。
”那衙役举起手中火签,另一个立将一副铁链套在了窦二颈上。
“这……这从何说起啊?!”窦二素来老实巴交,怎知竟有一天会摊上官司。
“放了我爹爹!”窦妙善厉声娇叱,挡在父亲身前。
“你是他女儿?”衙役上下打量妙善。
“不错,我爹所犯何罪,你们须说个明白。
”妙善杏眼圆睁,瞪视众衙役。
领头衙役阵阵冷笑,“有你在便好说清楚了,爷问你,昨日你可是殴打了街上乞丐?”“他们堵在店门前闹事,我不过是略施薄惩。
”妙善坦承。
“那便是了,窦家酒坊掌柜窦二主使其女当街殴人致死,如今苦主一纸诉状递到县衙将你等告下啦,来啊,与我拿下。
”随着一声令下,便有一副镣铐向窦妙善兜头套去,妙善如何肯束手就缚,玉掌一拨,只听‘哎呀’一声,那衙役便倒跌了出去。
“竟敢当街拒捕,你这女子莫非想造反不成!”见同伴莫名其妙摔了出去,领头衙役心中忌惮,色厉内荏鼓噪得厉害,却不敢上前一步。
“闺女,不得胡来!”窦二大半辈子安顺良民,如何肯被按上一个反贼罪名,急得直跺脚。
瞥瞥老父,窦妙善紧咬贝齿,忿忿道:“打人的是我,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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