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毛丫头?你说得轻巧,那可是峨眉七妙之一,静因尼姑的嫡传弟子,若是她师父在涂帮主面前把今日事抖落出来,我这屁股下的位置都坐不稳啦!”丁七没好气道。
李龙摆着脑袋,“我弄不清你们那些江湖上的弯弯绕,只说那两成干股你要还是不要?”“嗨,我说姓李的,别他娘对七爷吆五喝六的,给你面子叫你一声‘舅爷’,莫忘了,当日就是你伪造契约,逼迫我家主母来着!”丁七拍桌瞪眼道。
李龙冷笑,“难道你就是甚鸟忠仆义士?当初卷款私逃的又是哪个?”当年那事丁寿虽说不再计较,却是丁七一块心病,平日小心伺候,主家交代差事也是尽心竭力,就是想将那件不光彩的事逐渐淡漠,谁料李龙旧事重提,丁七当即翻了脸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“你他娘找死!”“好啦!”美莲不耐烦地一甩绣帕,蹙额道:“我还急着回府里伺候老爷呢,可没工夫与你们耽搁,你们若是想吵架,我这便回去!”“吴管事且慢动怒,窦家酒坊这条明路是您指出来的,您可不能抽手不管啊!”李龙低声陪笑。
“既如此大家便坐下好好商量出个对策,谁也别给哪个添堵。
”美莲扫视二人。
“那是自然。
”李龙使劲挣了挣,没能从丁七手中挣脱,只得没好气地冲他连使眼色。
李凤渺无音讯,生死不知,丁七可以不给李龙这有名无实的舅爷面子,却不得不忌惮美莲的枕边风,只得悻悻松手,负气道:“反正江湖上的路数奈何不得窦家了,我是没办法。
”绢帕掩掩唇角胭脂,美莲抿唇轻笑:“既然江湖路走不通,咱就正大光明走官家路数……”“怎么说?”李龙听说还有他法,立时来了精神。
美莲杏眼微转,“此事还需着落在七爷这里……”************自赶走堵门群丐,窦家酒坊生意恢复如初,妙善父女重又操劳起来。
窦二正自忙着招待客人,外间忽进来一个巾帽襕衫的白面文士,观此人脸生,兼又相貌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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