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啊?”“连那娘们都打不过,还打个毬啊!”“可老爷要是怪罪下来……”“咱不背这个锅,禀主母去,由她拿主意。
”************才进新房,顾采薇便瞥见地上趴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,‘呀’的一声惊叫,急忙背身捂住了双眼。
“那便是赵经,已被我点了穴道,不会动的。
”丁寿道。
顾采薇小心翼翼地透过指尖缝隙,打量房内情形,见地上破碎衣裙时她也顾不得遮掩了,急忙奔向榻前,只见锦被下窦妙善香肩微露,里面末着寸缕,不由惶急道:“窦师姐她……”“放心,来得及时。
”顾采薇长吁口气,又急声问道:“那她为何还是不醒?”“问他呀。
”丁寿甩下巴一指后面如鹌鹑般老实的崔百里。
“窦师姐就是中了这个迷烟?”顾采薇摆弄着那根竹筒。
“是。
”崔百里心中滴血,看来不免又要被搜刮一回。
丁寿让崔百里先闻了瓷瓶解药,见并无异状,才将之凑在妙善鼻端。
随着一声响嚏,妙善悠悠醒转。
“我这是在哪里啊?”妙善依然昏昏沉沉,扶额蹙眉。
“师姐你醒啦?”顾采薇喜不自禁,凑上前为她盖严锦被,不经意地向后瞥了一眼。
丁寿撇撇嘴,该看的早便看光了,这时防我不是掩耳盗铃么,抬眼见崔百里在那厢探头探脑,气不打一处来,举手便封了他的穴道。
“顾师妹,你怎会在这儿?咦,我的衣服呢?!”妙善此时才发觉身上没穿衣服,惊慌失措地裹紧被子。
“师姐,你可还记得什么?”“我只记得今夜是……新婚……我好像中了别人暗算!”妙善花容失色,被中玉手上下摸索检视自身。
“妙善宽心,你清白无恙。
”丁寿背身插嘴道。
妙善芳心一颤,脱口道:“丁大哥,你怎地也来了?”“话不多说,此非久留之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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