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又全咽回肚内。
丁寿面沉似水,心中更是波澜起伏,他平日我行我素,行事只凭个人好恶,兴之所至,连逼奸公主这等事说做也便做了,并无甚许顾忌,虽说赶上雷劈穿越这等超自然事件,也末见他对漫天神佛多几分敬意,只是而今,他方才自鸣得意取了刘珊贞洁,那边厢妙善便撞上骗婚之事,不由疑惑是否冥冥之中真有因果报应?自知他已耽误了许多时间,只望妙善一身武艺,不会甘心受辱,能撑得他及时赶到,心头自责,丁寿全力施展轻功,月色之下,高大身形兔起凫举,影影绰绰,几乎看不清形状。
小徐杲只觉耳畔呼呼生风,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,心中惧极又不敢声张,唯有闭紧了双眼,由得他去。
风声戛然而止,徐杲双脚落地,直觉两腿软绵绵的,一时还站不稳便。
“可是这里?”丁寿指着前方一处宅邸的高大院墙问道。
徐杲左右一通张望,忙不迭点头确认:“没错,便是这儿了,府门就在前面街口。
”也不消他说了,丁寿已听到前方传来熟悉的清脆话声。
“我说过了,我是你府中新姨娘的姐妹,有事面见,快让我进去!”顾采薇站在府门前石阶上娇声怒喝。
“管你是谁,姨太太已然进了洞房,岂有这时再去打扰的道理,有甚事等天明后再做计较。
”赵府门子只启了个门缝,探头扔下句话便合上大门。
“你……”顾采薇毕竟年轻识浅,人家闭门不纳,她一时竟无办法。
“采薇!”丁寿大步上前。
“丁大哥!?”一见丁寿,顾采薇立时有了主心骨,冲上前将经过说了一遍。
原来她夜间一接到窦二报讯,也是惊得芳容失色,立时不管不顾冲出家门,倒是末曾耽搁,只是无头苍蝇似的奔出一段才想起不识赵府道路,天色已晚,欲要问路也不易寻得见人,立在街头陷入两难,幸得遇见两个巡夜更夫,使钱问明了路径,才匆匆赶来,比之丁寿也快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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