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长吁短叹,几日下来,人苍老了足有十几岁,疲弱不堪。
披散着头发,姜荣抱臂缩在房间角落里,如一只受惊的猎物,眼看外边时近正午,这一日总算又熬过去了一半,他如今可是掰着手指算时辰。
“老爷,不好了!”一个下人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,“锦……锦衣卫来啦!”“拦住他们!!”姜荣如同兔子般蹦了起来。
小厮哭丧着脸道:“他们有驾帖,拦不住啊!”“来了,终究还是来了,他们是来拿我的……”姜荣在房内疯狂地来回兜圈子,念叨个不停。
“老爷……”小厮看着姜荣似乎有些痴傻,忧心忡忡。
“诏狱酷刑厉害,我不能被他们抓住,对,不能,”姜荣一把抓住下人,晃着他肩膀道:“去,去告诉他们,说我不在,我不在家!”“人呐?有喘气的没有?!”外间一破锣嗓子嚷道。
“老爷……”小厮投向姜荣询问的眼神。
“快出去,就说我不在啊。
”姜荣低声叮嘱,还不忘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。
姜府小厮不情不愿地挪了出去,只见外间站着几个锦衣缇骑,当中一个身材健壮,一脸精悍之气,见他便不耐烦道:“爷们是锦衣卫东司房办事百户沈彬,教姜荣出来答话。
”“老爷他……”那小厮回头望了眼房里,吞吞吐吐道:“他不在。
”“放你娘的屁!”沈彬抬手就是一嘴巴,将他抽倒在地,骂骂咧咧道:“弟兄们守着你这宅子好几天了,姜荣一步都没出去过,不在家能去哪儿!”“放明白的马上给我把人唤出来,不然爷们立时宰了你。
”雪亮的绣春刀‘噌’一声被沈彬拔出半截。
小厮年纪不大,被沈彬一巴掌抽得眼冒金星,又惊又怕,捂着脸颊眼泪汪汪地向卧房指去。
沈彬冷哼一声,带着人直冲了进去。
房内门窗紧闭,不知多久末曾打开,透着一股古怪味道,沈彬打眼一扫,便被墙角处摆放的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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