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雨露滋润,如何是丁寿这花丛浪子的对手,很快便再度泄了身子,高潮的余韵中,万氏大声地喘息,想着自己官家命妇,平日守礼守节,竟有朝一日被人迫着做出这等苟且之事,最为关键的是,她竟在这逼奸之中感到从末有过的舒畅愉悦,难道自己真是淫荡本性?自怜自责之下,万氏悲从中来,呜呜咽咽抽泣起来。
“夫人哭些什么?”丁寿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:“赵经生前对你如何且不去说,人死如灯火,夫人如今不为自己考虑,总想些有的没的,岂非自寻烦恼?”嘴里说着话,下面那根肉棒可没闲着,软绵娇躯在他一顶一挺的动作中如风中花枝,无力轻颤。
倚着男人肩膀,万氏默默思忖,生前待我如何?整日流连花丛,贪新厌旧,夫妻二人说好听些是相敬如宾,实则早已形同陌路,如今还为他枉法拖累,受尽屈辱,哼,我还为你守些什么?莫不如早点遂了这锦衣帅心意,为自己日后留条生计才是正理。
解了心结,万氏也不再一味被动,早已熟透的妇人身躯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年纪,开始主动索求寻欢,任由男人将她摆成各类羞人姿势,竭力逢迎。
“大……大人,您好了没有,妾身快不成了?”万氏手扶供案,撅着屁股由男人顶撞抽耸。
“再忍忍,快了。
”丁寿加重了力道,又迅又猛,每一次都尽根而入,撞得灵堂条案咯吱作响。
“哎呦,妾身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两腿酸得厉害……”‘啪啪……’‘咯吱咯吱……’“大人您饶了我吧,妾身还得迎送宾客,求您体谅一二……哎呀呀,插到心口上啦……”万氏淫声浪叫,赵经似乎在冥冥中都有所感受,‘啪嗒’,桌上灵位在剧烈的摇晃中歪倒栽落。
为声音所惊,交欢中的二人这才停下动作,丁寿抽身而退的瞬间,万氏再也支撑不住,直接坐到冰凉地面,摸着肿胀牝门,一脸幽怨,“大人好狠的心肠!”“非是丁某心狠,实是夫人太不中用,瞧瞧,在下可还难受着呢。
”青筋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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