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心烦意乱,连刘青鸾后面自顾低声嘟囔的话也没听进耳朵,“爹急得什么似的,反倒是二叔,平日最疼姐姐了,如今跟没事人一样,真教人想不通……”************虽是天色已晚,但得了丁寿传讯,梅金书末敢稍作耽搁,急急忙忙到了丁府拜见。
“世叔突然见召,不知有何吩咐?”梅金书见了丁寿,立时躬身施礼。
丁寿摆摆手,“虚礼儿就免了,刘公公府里的侄小姐贵体染恙,是你去瞧的?”“是。
”梅金书道。
“她究竟生的是何病症?听说你也无从下药?”丁寿急声问道。
梅金书立时面带羞惭,道了声‘惭愧’,“小侄观之刘小姐脉象沉稳,体内除了一股郁结之气,似乎并无大碍,她却自言浑身乏力,头痛欲裂,小侄学艺不精,实是无从辨别她生得是何怪症,想着谈师妹精专女医,或有独到见解,故而向刘家推荐,与世叔添了麻烦,全是小侄之过。
”听梅金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丁寿也唯有等候谈允贤的回话了,心中只盼刘彩凤玉体无恙,大家只是虚惊一场。
************刘府后宅。
谈允贤收回诊脉的纤纤玉指,转目见身后刘景祥带着一双儿女,眼中满是希冀地正望着自己。
“女先生,请问我这闺女得的究是甚病啊?”刘景祥一脸忧虑地望着帐中女儿。
谈允贤对着刘家人螓首微摇。
“先生是说大姐没病?”刘二汉疑惑道。
“哎呦——”刘彩凤歪在床上,此时突然手扶额头,长长呻吟了一声。
“胡说八道!”刘青鸾抬手给弟弟脑后来了一巴掌,“姐都成这个样子了,能是没病吗?你能不能长点脑子!”刘二汉捂着脑袋,委屈道:“那先生摇头作甚?难不成是无药可救?”“你……”刘青鸾气得又欲打人,刘二汉急忙抱头闪避。
“好啦,彩凤还在病中,你们两个都消停些!”刘景祥不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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