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计全的肩膀,「比起锐眼识人,咱们东厂的招子,也不会比六扇门那些人差了!」「那是那是,杨校虽自号」神眼狻猊「,但也不过是两只眼,如何比得上计兄的」三只眼「来」曹大康晓得办好这趟差事还要多仰仗东厂中人,少不得恭维几声,缓和一番彼此关系。
计全果然受用,得意洋洋道:「好说,好说」此时忽又一人匆匆进了茶馆,在常九耳边低语了几句,常九面色一变,肃然起身道:「后门石雄那儿传来消息,点子露相了!」*********或许是冥冥中果有报应一说,偌大的北京城被丁寿折腾得鸡飞狗跳,他自己也未得清闲,康海老母缠绵病榻经年,终究是撒手人寰,按说丁南山与康对山并无多深交情,本想遣人备份祭礼尽个心意也就罢了,偏偏刘瑾对此事甚为上心,亲往上祭不说,还硬是也拉了他去,闻得刘太监亲往祭灵,朝中百官也坐不住了,不管往日有无交往,望风景从者不可胜数,一时间康府宅前车来轿往,官去官来,好不热闹,康海老母也算是极尽哀荣。
刘瑾与丁寿的车马抵达康邸时,早得了消息的李东阳与焦芳等阁部重臣乘了小轿先到一步,双方见面自少不了一番寒暄客套,随后至灵前上祭,这班人身份显贵,康海不敢怠慢,接了众人让至后堂献茶。
「人死不能复生,状元公节哀才是,这丧事内外有什么需要帮衬的,尽与咱家分说便了」刘瑾宽慰康海道。
康海内心悲恸,容颜憔悴不堪,勉力谢礼道:「谢内相挂念,赖得敬夫等友人帮忙支应,内外都算安帖了」言罢又揩了揩眼角泪水。
「令堂了却尘缘,登临仙界,你我尘寰之人便不必多挂念了,眼前要紧的是如何料理身后之事,务要请逝者天上安心为好」李东阳捋须轻声言道。
「李相说的是,下官谨记」康海躬身谢礼。
李东阳斜睃观了下刘瑾神色,随即转眸展颜道:「老夫不才,也想为逝者略尽绵薄,但不知令堂的碑铭可曾书就?」按大明此时惯例风尚,士大夫有父母之丧,皆持
-->>(第3/17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