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,烟尘弥漫之中,一个尺余左右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「这里通向何处?」贾钺沉声问道。
一个兵卒伏地向外探了探,回道:「是后院墙」「可有人把守?」贾钺急声问。
「原本锦衣卫的人守着,后来他们撤掉后,弟兄们见贼人都死干净了,忙着搬运清理,所以……」那军士声音越来越小,不敢再看向二人。
「是忙着捡他们身上的银子吧?」杨校一声冷哼,众军士那点心思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。
「这些银子都是证据赃物,全部追缴充公,若有私藏者,与贼人同罪!」贾钺不敢招惹钱宁,对兵马司的军卒却没那般客气。
「张玄!」杨校咬牙切齿,终日打雁,叫雁啄了眼,竟让贼人从他眼皮子底下逃了,若是传扬出去,神眼狻猊以后干脆改名叫瞎眼狗吧!!····「呼——呼——」张玄背靠着巷弄拐角里的一面矮墙一屁股坐下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不时警醒着向来处偷觑,见始终无追兵出现,悬起的心才逐渐落下。
「看来那些龟孙子还没发现,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,踩点时提早挖了那个狗洞……」回想起方才险况,张玄心里还觉后怕,低头看着胸前层层破裂的衣衫,贴肉穿着的软甲下毫发无伤,不禁又暗暗得意。
「当年宰了那队胡商,暗中冒险藏下这件宝贝,果然是值了,」轻抚身上这件金丝软甲,张玄忆起当年大胆所为,唇边不禁露出几分笑意,自语道:「大哥诶,莫怪兄弟我薄情,你那名头树大招风,鹰爪孙们人人都想拿了你去领功,便是有这件宝甲也是无用,还不如留给兄弟救上一命,兄弟也算承你的情了……」「呵呵,借着王大川将围捕官军的注意吸引出去,又依仗宝甲诈死,先赌在人家眼里你和王大川的命孰轻孰重,又赌官兵撤防前不会被发现,趁着空当脱出生天,死中求活,果然是好算计呀!」「谁?!」突兀出现的声音教张玄心中一凛,挺身而起,全神戒备。
前面斜侧方的拐角处露出一角绣袍,「官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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