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爷夤夜见召,可是有何急事吩咐?」「去给爷寻口上好的棺木」丁寿随口道。
「啊?」程澧一愣,自家老爷不过二十出头,现在便急着张罗寿材,末免太操切了吧,尽管心头疑惑,程澧还是识趣不敢多问,束手听命:「是」
「天亮前置办好咯」丁寿又叮嘱一句。
「这个……」程澧暗道这就有些难办了,只得实话实说,求恳道:「老爷明鉴,如香杉花板那等顶尖儿寿材可遇而不可求,便是有人家里早有备下的,小的也得花些时日打探,今儿这夜眼看便过去了……」「不必恁麻烦,选口上好的楠木棺即可,顺便再在府里置办个灵堂」程澧就算再不想多嘴,也不得不问了,「敢问老爷,给哪位办丧?」「颜氏」
丁寿将那母子二人的事略微交待了几句,当然他不会说颜氏如今正在他后宅床上躺着,只道陆郊病体沉重,无暇承办一应丧事,他丁大人仗义助人,伸出援手罢了。
「老爷急公好义,古道热肠,实在是世人楷模,君子风范……」程澧赞颂不绝。
「噗嗤」,戴若水听程澧把那小淫贼夸得天上少有、地上难寻,简直是范蠡重生、葛繁再世了,心觉好笑得紧,终于没有忍住。
最^.^新^.^地^.^址;YSFxS.oRg;丁寿瞪了戴丫头一眼,有甚好笑?二爷就算不会舍己为人,但拔毛济世的事儿从没少干啊,为了证明自己,他又吩咐道:「程澧,我看城外那义庄实在破败得很了,棺木曝露于风雨之中,对死者亦是不敬,你回头着人重新修缮一番」「是」程澧应道。
「这事你上点儿心,别光捐银子,我瞧那守门的老东西眼珠乱转,怕也是个偷奸耍滑的,别让他把咱们给坑了」丁寿事无巨细地交代手下。
「小人明白,会安排个伶俐人盯着的」戴若水插话道:「诶,小淫贼,既然你要修缮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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