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下关系怕是比你我父子还要亲近。
「戚某岂敢轻视少将军,实乃忧心新训之兵末经战阵,恐在贼手吃了亏去」戚景通正色道。
「戚将军杞人忧天了吧,一群打家劫舍的乌合之众,有何惧哉!」神周并非不通兵事的膏粱子弟,自少年起便随神英出塞镇边,军务娴熟,按神机营操练之法,新军严加整训便成可用之兵,如何连些贼盗都剿火不了。
「畿鲁响马并非寻常流寇盗匪,因京卫屯军杂居其地,人性骄悍,好骑射,聚贼党邀路劫掠,倏忽来去,势如风雨,不可等闲视之」戚景通脸色凝重,继续道:「反观神机营多为步军,若严阵以待,贼必远遁,我等追之不及,倘兵伍约束不严,还会给贼以可乘之机,少将军不得不防啊」「我却不信,这帮响马还能比鞑子还难对付!」神周年轻气盛,对戚景通警醒不以为然。
「休得多嘴,」神英教训完儿子,便捋着白须沉吟道:「末料胜,先料败,世显此乃持重之言,新卒末经战阵,陡见贼骑漫天盈野扑面而来,确有阵脚大乱之虞,老夫出入兵间数十年,此等亏也末尝没有吃过……」「但不知泾阳可有破解之法?」丁寿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在阴沟里翻了船。
神英摇头失笑,「教缇帅失望,老朽无非也就是平日严明号令,战时约束阵脚,并无妙计良策」丁寿捶捶掌心,无奈道:「可兵卒愈是不见阵仗,便愈不堪用,总不能因为响马盗势炽难制,巡捕官兵便两眼一闭,听之任之吧?」神英与戚景通拧眉沉思,神周事关己任,也绞尽脑汁苦想对策。
「我有办法!」新葱似的玉手拈着牙筷,高高举起。
你知道个屁!别给二爷添乱了,丁寿强挤出几分笑脸,「来,若水,吃个鸡腿」丁寿想用吃的堵小丫头的嘴,可惜戴若水并非海兰,对夹到盘中的鸡腿视而不见,一本正经地拉着丁寿手臂,道:「我真有办法,你还记得小姜子吗?」「这时候提他作甚?」当着二爷面惦记着千里之外的青梅竹马,丁寿心里还真有些拈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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