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」孙和躬身便是郑重一礼,「奴婢谢丁大人赏」「如今孙公公的账目可说得清了?」孙和讶然道:「有甚可说的,兵仗局借神机营教场试验枪炮,费些枪药铅子再正常不过……」「铅子儿不是入不敷出么?」「每年花许多银子养那些匠夫图个什么,日夜赶工就是了,再不然便多招纳些人来,」孙和一拍胸脯,「丁大人放心,一切尽包在奴婢身上」「那枪药呢?硫黄、硝石可都贮在广积库,那儿和戊字库一般,可也是工部的人……」孙和奸笑一声;「丁大人您就宽心吧,咱大明几时缺过硝石啊,山陕、湖广、河南、四川尽多石硫磺,硝石等物皆是官卖,私自煎硝的都治以重罪,没有地方抚院兵道开具的商引,商贩无法完税贩运,只消奴婢这里出个条子,不管是山西产的盐硝,还是山东产的土硝,便是四川也会有人源源不断的把货送来,奴婢只担心神机营的军卒打不完呐……」丁寿这才算放了心,「四川远在西南,道阻且长,还有人受这个辛苦?」「那可不,一年几十万斤的产出,地方上吃不下嘛」「哦?巴蜀之地还真是物产丰隆,名不虚传」丁寿随口道。
孙和道:「自古硝出陇道,剑州江油便恰在阴平道上,硝石蕴藏,出产丰富,也不足为奇」阴平古道?江油?丁寿努力将这些地名与脑中的职方司地图对应,霍然一惊,「那江油可是接邻龙州?!」************丁府门前迎来送往的吊客不断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宅门里什么贵人往生,只有丁府中人自己晓得,纯是自家老爷狗拿耗子主动揽上门的丧事。
「不是说陆郊在京中没什么亲友吗,怎地每天从早到晚丧客都没断过?」丁府门外,戴若水望着来来去去的吊客,甚是奇怪。
「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,陆郊下狱的当口自没什么亲朋好友,可如今复了功名,那些同年故旧还不过来慰藉一番,岂不失了礼数!」丁寿一脸铁青瞅着往来人群,冷笑道:「何况陆门还出了个清门烈妇,不闹得人尽皆知,如何对得起一番苦心!」「颜氏就在后院住着,前边这样大张旗鼓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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