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操归还,火器管理更为严格,一应神器每件皆书营司队伍姓名,如遇上操,则令各军神枪等手照名给领,拨给火药马子铅弹等物,赴营从实射打,待到住操之日送局交收,如有炸破不堪者,告明看验交缴,另铸给用,如系个人损毁,则要惩治赔偿」「这也是应有之义,有何不妥?」丁寿在南京可是吃了流出火器的亏,对严格管理再赞成不过。
「并无不妥,只是……唉!」戚景通叹了口气,硬着头皮道:「神机营以往操练荒疏,所拨铅药本就不比京营,末将又不愿见众军士饱食终日,急于求成,屡有加操,故而铅药等物耗用勤了些,若不再精打细算,恐耗不过春秋操演」丁寿了然,说白了就是训
练量跟上去了,后勤物资没跟上,不过这种在戚景通看来的难题对他而言不过小菜,宽解道:「世显安心练兵,此等琐事交我来办」「又累恩帅费心」戚景通面带惭然。
「说的甚话,你这一天到晚长居营中,费的心思可比丁某多多了」丁寿说笑一句,又摇头叹道:「不过堂堂神机营,竟有一天会为了火药之事发愁,还真是今不如昔,江河日下啊!」戚景通同样感慨万千,「遥想当年,太祖高皇帝起兵和州,都督焦玉进献所制火器,太祖观其势若飞龙,洞透层革,盛赞用此取天下如反掌,此后南征北伐,天下归于一统,太宗文帝三犁虏庭,延置神机诸营,以都督焦玉掌管,监制火器,专习枪炮,是以武功远迈前王,抚今追昔,怎不教人汗颜……」「焦玉?」这名字陌生得很,丁寿眉头微扬:「可是东宁伯先祖?」戚景通欠身回道:「东宁伯先祖襄毅公为天顺年间得爵,且其家为归化达官,与焦都督并无关联,据末将所知,其并无后人在朝为官」「哦?历经高祖文皇二帝,且有如此军功,为何其人其事不见经传?」丁寿好奇,朱八八也就算了,能从他手上活下来的功臣勋贵都是夹着尾巴的超级忍者,那朱小四可是出名的体贴部下,难道也会犯下晋文公的蠢事。
「这末将却是不知了,据军中皆传焦玉本是贫贱出身,武夷山中偶遇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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