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末接到信儿的呢,怎么说废就废了?」白少川轻轻拢起折扇,敲打着自己如玉般的莹白掌心道:「许是刘公公觉得丁兄思虑不周,或者张尚质所言更合心意吧……」听白少川说清原委,丁寿也哑口无言,自觉当日想得还是过于简单了些,不过法令废止是一回事,旁边这位一直抿唇微笑算是怎么档子事?「丁某怎么觉得白兄有些幸灾乐祸?」白少川微讶,「哦?何以见得?」丁寿恼道:「你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了,傻子才看不明白」白少川一声长笑,「刘公素赞丁兄睿智,自不会是傻子」「所以……你果真是在看我笑话咯?」丁寿悻悻道。
「此举非是君子所为,可是难得看到丁兄碰壁……白某真的忍不住啊!」白少川不再隐藏,语声中都溢着笑意。
「你……」丁寿咬咬牙,狠狠呼出一口浊气,「罢了,能教白兄你开怀一乐,丁某便是碰个头破血流,也算物有所值」
白少川敛起笑意,拱手道:「丁兄厚爱,白某受宠若惊」「你先待会儿再受惊,且说说究竟是为何事来的文安,总不会真个只为看丁某一场笑话吧?」「先说丁兄的笑话的确值得白某专程走这一趟,其次么……」白少川莞尔道:「白某确为公事而来」丁寿点点头,静待下文。
「康南海丁忧归乡,行至内丘被强人所劫」「人可平安?」丁寿拧眉问道,即便平日不愿与康海对面,可彼此毕竟也算是有点头之交,还是关切对方安危的。
「幸好贼人只是求财,康翰林及亡母旅榇都还安好」丁寿也算松了口气,笑道:「那便好,财去人安乐,就当破财消灾了」「哪有那么简单,康翰林遭劫的几千两盘缠俱是刘公公所赠,虽然顺德知府郭纴为免担责,急敛辖境州县民财如数照赔,但刘公公他老人家又岂会善罢甘休……「丁寿可以理解老太监的心情,兄长一家人才在昌平遇匪,这没隔多久同乡状元公又在顺德遭抢,还是在他严令督促各地捕盗之后,直隶眼皮子底下这群盗匪是真不给老太监留脸啊,可以想见刘瑾绝对是动了雷霆之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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